陈灿拿着吃饭的刀子,比划着脖颈位。
白舒童正在吃着一块七分熟的牛排,还血淋淋带着血,看了陈灿一眼,哀怨眼神,顿时失了胃口。
顾承璟也是,但是他们职务的特殊性,也看惯了血腥的场面,倒也免疫了。
他喝着杯边酒,推了个面包片给白舒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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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灿见着,手搭在把手上,翘了单腿,笑说,“我也不是在说件血腥故事,只是感叹,恶未必有恶报。”
顾承璟问,“怎么说?”
陈灿看了一眼许久没光顾秦淮的人,消息都闭塞了,说,“破了这个案之后,这个徽帮的堂主更加肆无忌惮,天天在秦淮上醉生梦死,包两艘花船招摇过市,还得了个'天命人'称号,招揽来了更多慕名要加入徽帮的人。”
白舒童一向不爱听这样的话本,更不爱听这样的现实,应道,“没有人能治他吗?”
陈灿笑着说,“有啊,这可是南京,就这会儿,宪警大队和警察厅应该在联合稽查秦淮河,那里估计人仰马翻了。”
白舒童缓缓点了头,应了句,“哦,难怪你们俩今天在这呢,原来是秦淮河有腥。”
桌上的两个人同时愣怔了下,又同时大笑,“这嘴依旧不饶人。”
陈灿笑着说,“白小姐,若不是明日我有任务,我都想带你去看看那徽帮的秦风堂主如何灰溜溜地回上海了。”
白舒童听着这耳熟名字,皱眉问,“秦风?”
这不就是李景和在找的人吗?
他......
她听了便过去,琢磨着南京都要将这号人物驱赶出去,肯定对李景和而言不足以作为威胁了。
但,晚上她拿到了使女给她递来的一封信。
信的开言是“童童见信好,我和李景和因事滞留在了南京......“,而落款是张秋晓。
白舒童才后知。
竟是,张秋晓也牵涉到了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