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童心欲言又止,童年更是担心白舒童的安危。他重新布局后,找了青帮其他的海运接线人,今晚得送童心走,消失了大半年的白舒童好不容易找到了,也一样。
他也得送她走。
但是她却是落在了白家人手里,在姓顾的军官身边,不知道在为白家谋划什么,问了童心好几次,她也没说。
“她到底在他身边做什么?”童年瞧着童心,“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朋友,没理由见着她被困而不救,你是介意我给了她玉牌的事?才这样支支吾吾的?”
离开船还有五个小时,他不由得语气就急躁了。
若是好言问,童心倒也好言回,可童年竟然在这里揣测她故意隐瞒实情,她拧了他一眼,凤眼尾上翘,尽管处境不好,可还是骄傲得不容人诋毁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不是我在这里从中作梗,而是童童根本不想同你走。你现在帮着青帮走这种走私生意,以后还打算有命没有?”
“今晚上了船,到了南洋,是不是还得过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。”
“我真的过够了。”
不像往时童年来回香港湾,做药材的走私,这次是官方命令禁止的军械,已经不是关关牢罚罚款能解决的事了。
是要命的买卖。
她说,“童年她在顾长官的身边都比跟着你在刀尖舔血强。”
童心说话一向锐,童年也习惯了,站了起身,倒了杯茶水给她喝,推了过去,态度低,“我童年做的事情都和你们没关系,去了南洋,有了新身份,你就还是同之前一样,在电话局里工作。我在这里做什么,连累不了你的。”
童心拧了手中脱下来的的丝巾,更气,“我是怕你连累嘛。从香港来,是我连累的你,你要这么算账,那我们今天就都死在这,把话说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