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什么话,你敢?”
那人卷了袖子,一身的腱子肉,肉眼可见的凶狠和打不过。
看起来就不是普通的仆役。
吴妈妈指着他,红脸躲了躲说,“好啊好,明儿个我让我家小姐给我评理,她现在可是顾三的心肝肝,这房子的女主人,看你欺负我,她怎么教训你。”
那人指了下楼的方向,丝毫不怕,“滚。”
今夜热是降下来了。
洋房二楼里,风扇不开,风从阳台进来,对于密不透风的怀抱,这清凉一点也没用。
衣物轻轻厮磨,还有与床帷的摩擦声,吻声偶尔也轻起,混在求饶里。
“顾承璟,我现在的心都不是我的,我也不愿意这样......”白舒童喃喃,话里很轻,控制不住醉,手拉住了男人健壮的手肘,眸子缓缓凝雾,半醉半清醒,她说,“放过我,放过他们,嗯?”
白舒童现在的状况连自己的人生都把控不了,何从谈起做自己,又怎么去喜欢别人,回应别人。
她本想着去南洋,一切重头来。
但是却没了。
男人的手肘有力宽大,她一只手捧不住,就两手拉着。往下,漫着清河的手探进衣裙。
他低声,热气轻扑在她耳际,黑瞳垂低着注视她的一切,第一次见她失控不装的样子,说,“我帮你找回来。”
“所有,我都帮你找回来,给点时间。”
别跑,不要走。
“可......”白舒童微翕合了唇瓣,死命地咬住了下唇,瞬间出不了声,她转而埋头进了绵白的枕头里。脚被勾住,指尖舒展又卷缩。
素脚踏在了男人脚面上,有了点依托。
“可什么。”顾承璟松力,让她能说话,就一会儿的功夫,她热得头发都粘在了肌理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