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浩然,机会难得,大学时间只有四年,你是愿意虚度还是愿意充实自己全在你自己!
你十岁之后就在农村生活,如果你在京市待不下去就回柳树大队吧!
你成年了以后我不会在给你零花钱;
隔壁院子的户主是你,那是姐姐能给你的最后的东西了;
以后的生活靠你自己了,当然也可以靠你的父母,如果他们愿意的话!
我找你是想跟你说后天我爹娘也就是严严的爷爷奶奶到京市,三天后大哥黎建军结婚!”
说完严笑笑起身背上书包要走。
“姐,你不要我了吗?”严浩然着急的起身想拉住她。
严笑笑转身看着要哭的严浩然狠心的说,“你应该很清楚,没有谁会管谁一辈子!”
看着走远的严笑笑,严浩然颓然的坐凳子上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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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严笑笑也不好受,那个可爱懂事的弟弟到底没有抵住诱惑,才来京市一年就忘记了自己的初衷、理想。
那个在寒冬夜里抱着自己哭,说要学法律,替老百姓打官司的弟弟已经忘记自己的初衷了。
那年冬天,11岁的严浩然第一次见识到了人性的丑陋,队上的一个妇女只因生了三胎都没生出儿子,就被婆家逼着借种。
那妇女同志不堪受辱,在冬夜里砸了黑河的冰,投河自尽了;
而她的死没有掀起任何风浪,三天后她的男人迎娶了新人。
这件事对小浩然的打击很大,连着做了几天的噩梦,也是从那时严浩然有了学法律的想法。
可现在......
严笑笑沮丧,自己结婚生子有了新的家对浩然的关注就少了,来京市这一年他们姐弟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可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了,咋可能跟小时候一样天天跟在自己后面当小尾巴?
他嫌家里孩子多闹,不想回家,成天待在学校,她以为只是青春期在作祟。
可如今看来他是对自己心存怨恨了.....
严笑笑听着院子里孩子们的笑闹声,干爹乐呵呵的笑声,华叔的呵斥,收拾好自己的情绪,推门进院。
“娘/舅娘/伯娘,你回来了?”孩子们争先恐后的打招呼。
“我回来了,你们在干什么?”
“我们在选谁给大舅舅/大伯滚床?”
“笑笑回来了,别管他们了,快洗手准备吃饭了!”老姑在灶房门口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