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阎老板这边,形势比人强,他现在也没办法两头兼顾了,先把这小母老虎送走,再哄阎老板吧。
他要是真的得了什么要命的病,以后能不能得瑟起来还两说呢。
青年典型的墙头草思维,这会儿风往苏小酒这里吹,他就只管往苏小酒这面倒。
“赵子龙,你特么地当老子死了是不是!”另一侧沙发上坐着的阎老板,终于忍无可忍地出声。
然而,没了保镖,又骤然失去视觉的人,即便平时威风八面,这会儿也像拔了牙的老虎。
赵子龙也就是那位青年,一脸苦涩地对阎老板道:“阎哥,我打不过他,您别急,我这就去把萧先生请过来。”
他口中的“萧先生”,是这家会所明面上的老板,至于背后有没有什么别的人,没有人知道。
“滚!”阎老板怒道,却始终没有从沙发上站起来。
赵子龙如蒙大赦,迫不及待地推门跑出包间。
“都滚!”阎老板又对剩下的人怒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