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可不一样了，世界政府的钱，不拿白不拿。

对库赞来说，既然都已经来了，倒也没有再客气的意思。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坐着，你一杯，我一杯地喝了起来。

推杯换盏之间，时间悄然流逝，战国已然呈现出醉态。

毕竟，他自从担任元帅之后，基本上就再没碰过酒了，如今突然破戒，身体一时间倒还有些不适应。他的脸颊微微泛红，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，说话的语速也渐渐慢了下来。

交谈中，战国除了不断安慰库赞看开点，人生的输赢不过是过眼云烟之外，也顺便轻声问起了对方之后的打算。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的沙哑，却又充满了关切。

库赞沉默了片刻，那短暂的沉默里，仿佛藏着无数的思考与挣扎。

随后，他缓缓开口，表示自己想去前线看看，也就是目前多方混战的原白胡子海贼团的地盘，那里，也是新世界的起点。

库赞打算从黑胡子蒂奇开始，以一个非海军的身份，一步步去见识一下这四位海上皇帝，借此寻找属于自己的路，探索那一直困扰着他的关于正义与自我的答案。

“这样啊....” 战国点了点头，他的动作略显迟缓，像是在消化库赞的话。倒也没说什么阻止的话，只是轻声附和道，“那也挺不错的。”

他的眼神中透着理解，仿佛在告诉库赞，无论他做出什么选择，自己都会尊重。

“其实... 这些年我一直挺后悔的。” 战国突然生硬地转移了话题，他的声音满是苦涩，带着几分愧疚与自责，“奥哈拉那次，我不该带上你的。你和萨卡斯基终究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