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珩日后定是要往上考的,不说状元,寻摸个贡士定是没问题,你也得为着沈珩想想,谁家有点家世不是孩子一大堆,不然要被人笑话的。”
那媒婆边说还边往沈怀砚和裴溪方向瞟,一个劲的表示自个都是为了沈家好,这做长辈的没道理拒绝。
沈怀砚刚想站起来将那群媒婆轰出门,虎子就先一拍桌子站起来,“孩子?”
“我屁股大,我给他生不就好了。”
“咳咳咳......”
“咳咳...媳妇喝口茶水缓缓......”
此等虎狼之词一出,裴溪同看书看累了碰巧出来寻水喝的沈珩,两人差点被自个口水当场呛死。
沈怀砚还算镇定,看好戏边给裴溪拍背倒茶水,沈珩喉结动了动,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似的,整张脸都熟透了。
虎子瞧见沈珩,全身酥麻的脚底都发软了,眼睛都不怎么敢往沈珩身上放,这种话说给别人听是一回事,给沈珩听着了,便是另一种感觉了。
沈珩红着脸,四肢僵硬转身想走,突然又倒回来,也不知道是在朝谁拜,弯腰拱手:“沈家祖训,一生守一人,不得纳妾三心二意,沈珩心之所愿早已天知地知他知我知,此生不会再更改,各位白跑一趟了,实在抱歉。”
虎子这下不只是脚软,同沈珩视线碰撞一瞬,心也跟着软得一塌糊涂。
一个心悸难忍腿软坐回椅子上,一个跑回房内时差点被门槛绊倒,媒婆们看着这一出,心里酸的不行,瞧瞧这一出,人家小年轻好着呢,哪有其他人什么事,至于往后是否如初,就看人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