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的时候,慕雪热情的不停给裴溪山夹菜,听到她的话,裴溪山看到沈怀砚朝他委屈的垂下眼,像只犯错被数落的大狗狗,他心有不忍,为对方正名道:“阿砚很好的。”
慕雪看他认真又很乖的表情,愣了一下,又看了眼憋笑的混蛋儿子,一下猜出来是沈怀砚搞的鬼。
心里不禁唏嘘,这么乖的孩子,怎么就被她比狐狸还狡猾的傻儿子泡到了。
吃完饭,两人又陪着长辈坐了半个多小时,便打道回府了。
回去的时候,是沈怀砚开车,他单手握着方向盘,时不时分心去骚扰副驾的人,不是揉揉脖子就是摸摸脸,在那只手要往大腿摸时,裴溪山脸热的牵住那只手,教训道:“你开车专心点。”
裴溪山的手比他小两圈,细白修长,沈怀砚没少练枪,手看起来就粗糙许多,根根鼓胀的青筋看起来性张力十足。
沈怀砚低笑了一声,将他的手翻过来,摩挲着他的指腹软肉把玩,痒意自指尖攀升到手心,裴溪山忍不住后退,被他牢牢扣住,手指从裴溪山的指缝穿过,收紧,十指相扣。
裴溪山有些害羞,又很认真的建议道:“你别看我啦,我有点想亲你了。”
路过一个红绿灯停下,沈怀砚侧过身去,握着裴溪山的后颈将人拉近,眼神充满占有欲紧盯着他的唇,暧昧潮湿的气息交织,就在裴溪山受不了,主动凑上去要吻他的时候,沈怀砚却后躲了一下……
看着对方错愕的眼神,沈怀砚低低笑了一声,低下头和他轻轻撞了一下额头,安抚道:“别急。”
“我才没急…唔……”
裴溪山小小声狡辩,猝不及防被含住唇,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,沈怀砚没有深入,只是浅浅又充满珍惜意味的彼此交换着呼吸,粘腻潮热的声响在车厢内听得人耳热。
分开后,沈怀砚用指腹擦去他唇角的水渍,笑吟吟道:“你知道我现在像什么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