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扫卫生的阿姨正欣喜的要将衣服拿走,一看就是牌子货不便宜,拿回去洗洗还能穿。

看见裴溪山跑进来,以为他就是刚才包厢里的客人,以为他回来找衣服的,有些尴尬道:“先生,这是您的衣服吗?”

裴溪山视线紧盯着那件球衣,嗓子干渴,撒了谎:“嗯,给我吧,谢谢。”

看着阿姨失望的眼神,他愧疚的从钱包里抽出五百块钱当小费给了对方。

就在裴溪山某种难言的喜悦和激动准备拿着衣服离开的时候,刚好碰见回来找打火机的商行渊。

裴溪山呼吸几乎停滞,他以为对方会戳穿自己,或者直接拉着他去沈怀砚面前指责他是个偷别人东西的变态。

但是商行渊的目光只是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,从阿姨手中拿回了打火机,什么都没说什么,直接走了。

衣服没了,打火机也没了,阿姨不高兴的嘀嘀咕咕走了。

商行渊替他隐瞒,或许是因为商行渊这个人本身就不喜欢说话,也不爱多管闲事,又或许有其他原因。

沈怀砚这人,猛攻的硬件,小零的作派,一米九大高个要人疼宠要人哄,偏偏还有人愿意哄着。

枕着裴溪山的胳膊红着眼睛伤心了好一会,骂自己白痴,害老婆吃了这么多年苦,害自己做了二十八年的处男,要是他再早一点开窍,说不定能和老婆从校服走到西装。

满床打滚撒了会娇,眼神坚定的半跪在人家面前,发誓自己以后都会听话,会是最听话的小狗,再也不会让他哭(床上除外)

裴溪山感动完,就见沈大狗掏出那件球服外套,眼睛亮晶晶,含羞带怯的看着他,“老婆,你只穿这一件,不穿裤子好不好,我要狠狠的补偿你。”

“……”裴溪山嘴角狠狠一崩,这到底是在补偿我还是补偿他自己?

室内开着暖气,即使穿短袖也不会冷,裴溪山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球衣外套,他比沈怀砚矮一个头,衣服下摆刚好隐隐盖住大腿根,两条又细又白的大长腿裸露在外……

沈怀砚看的腰腹发紧,喉结上下滚动,却还是选择按兵不动,眼神充满威慑力和占有欲的等着猎物自投罗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