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溪知被沈大炮牢牢挡着,看不见人,只能隔着对方宽厚的胸膛和林桂花对话,“婶子,既然大炮不肯说,不如就听听闫同志怎么说吧,也不一定是大炮的错。”
林桂花折腾出一身汗,丢掉树枝,瞪了一眼装乖的沈大炮。
大队长转头问闫靳城:“闫同志,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?”
闫靳城强忍住心中愤恨,故作大度道:“也没什么,就是我和大炮之间有些误会,不碍事的,你们别怪大炮了。”
他想重新坐到前世那个位置,就不能和沈大炮交恶,他现在动不了沈大炮,也只能所有的错归咎到林溪知身上,都怪他总围着沈大炮转,他都接近不了沈大炮。
这话说的得体,很难不让人同情他,而沈大炮成了无理取闹,林溪知心中冷笑,他幽幽道:“到底是什么误会还是说清楚吧,不知道还以为我家大炮欺负你了,别以后拿这事生事。”
老村长听完也觉得有道理 ,“嗯,林同志说的对,还是说清楚比较好,闫同志你放心,如果真是大炮的错,俺不会偏袒自己村里人,这药费俺做主让大炮娘给你出。”
“我……”闫靳城犹豫着不敢说实话,他在知青队伍里一直操的是温润如玉,和谐友善的人设,那些挑拨离间的话让人知道了,那些人不知道要怎么看他。
闫靳城咬紧牙关假笑:“村长,算了吧,也不是很大的事,不必这样。”
老村长看出他这是在心虚,虎着脸道:“说,有什么不能说的。”
闫靳城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老村长又问了沈大炮一遍,沈大炮也什么都不肯说。
沈大炮只知道说不出来林溪知可能会伤心,所以他不能说,溪溪不知道就不烦恼了。
就像小时候有人在背后嘲笑他是傻子那样,他娘说过那些人欺负他,不是他的错,是那些人没素质,他们没学着做个好人,是那些欺负他的人的错,没必要去在意那些人说了什么怎么想。
溪溪脚受伤了,是他自己愿意帮溪溪干活的,他有时候训自己,也不是把他当小狗,只是担心自己带大娃玩疯了受伤,大娃家里人不高兴,所以才教他,让他别玩太过分,溪溪会教他饭前洗手,教他怎么洗自己的衣服,还会很耐心的教他认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