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在确定身边人是不是真的存在,是不是真的不会离自己而去。
沈怀砚俯身过来将人圈进怀中,动作轻柔的像抚摸受伤小动物的绒毛般轻抚着他的后背,万般珍惜的吻着鬓发,“嗯,我在,不怕的。”
侧颈温湿,沈怀砚手掌捂住他的眼睛,垂首强迫他同自己接吻,这个吻吻得激烈而缠绵,沈怀砚霸道的勾缠着他的舌尖,在他的城池中捧掬痛饮,唇齿间溢出暧昧的舔舐声,鼻息间喷洒的热气烫得人脊骨发酥。
唇舌被人恶意掠夺了个遍,慕云溪脑中一片混乱,被吻到没有间隔换气呼吸,窒息感令他有些目眩神迷,沈怀砚在他唇上含了一口,才退了出来。
沈怀砚的手依旧挡在他眼前,慕云溪唇瓣被吻得鲜红水润,喉间随着胸口的起伏不住的吞咽唾液,鼻尖泛红,下意识顺着沈怀砚的手心抬起脸看过来,即使没什么作用,他依旧什么都看不见。
沈怀砚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,低声耳语道:“你看,即使天再黑,你一伸手就能抓住我。”
挡住的眼睛的手撤去,沈怀砚与他额头抵着额头,认认真真的注视着他,明明呼吸烫到如同岩浆要将人熔化成浪荡是水,但他却不动了,就这么瞧着他。
慕云溪咬着指尖溢出呻吟,难耐的勾了勾腿,这动作无疑是在向恶狼献祭,沈怀砚愉悦的笑了,俯下身与他紧密相贴,亲吻着他汗湿着他汗湿的侧脸,哑声问:“嗯,该对我说什么,说完就给你好不好?”
慕云溪眼里含着水,沙哑着声道:“我好爱你呀,别...别离开我。”
第二句话还未说完,就被人拉腿扶腰撞碎。
“好。”
沈怀砚郑重的答复着,半点不心软的侵占着猎物,虔诚的在他手腕上亲了亲,贴面耳语道:“我也好爱你,我不会让你离开我。”
慕云溪半埋着面颊,被浪潮不住的往上抛,他乖巧的攀附着沈怀砚宽阔的肩,汗津津,湿漉漉,手不住的往下滑,分不清是谁的汗,或者说流的不是汗。
慕云溪登基已一年有余,景泰帝留下的烂摊子颇多,慕云溪日日苦熬批阅奏折,夜里还要处理政务到子时才能歇下,人都消瘦了不少。
对此沈怀砚颇为不满,绝食抗议了一顿饭才换得慕云溪同意今日早些歇下。
两人用过晚膳,沐过浴,慕云溪说是还不觉得乏,央沈怀砚陪他下了一盘棋,结果没半柱香呢,人就开始打哈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