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怀砚捉住他的脚,丝毫不客气的低头咬了一口他白皙细腻的小腿肉,道:“那可不行,一经使用概不退货的,你不要我了,回到苗疆我可是要遭人唾弃。”
他暗示性的捉住他的手指去抚摸自己脖颈上的图腾,只见黑色的花蕊已变成娇艳的红,慕云溪脸颊滚烫,看到图腾上那抹红就想起某些不可言说的事。
沈怀砚脖颈上的图腾在二人初次那一夜便有了变化,黑色会慢慢变浅,直到变成现在一点红。
苗疆人都知晓图腾的作用,旧时这种图腾的作用是用于束缚女子,鉴别女子贞洁,是否有婚前不轨行径的,就像中原的守宫砂。
但这种图腾也并非万无一失,在体内某些物质改变,图腾有时也会变化,因此那时时常出现女子因为图腾变化被视为家族耻辱,被族人迫害无辜死去。
直到这一任苗疆王上任,向苗疆百姓普及图腾的危害,但即使这样那些古老刻板的家族也没能轻易接受这个说法,该封建的依旧封建,依旧有不少女子受到迫害。
后来苗疆王一气之下,干脆命令凡是苗疆人不管男女皆得刻上图腾,那些古板又自以为是世族男性大家长不是想利用图腾来迫害女子嘛,那就不管男女全都给我刻上图腾,若是婚前发现图腾有变的不管男女同罪。
此举确实有效封住了一些人的嘴,就连王室里的男子也不能例外都得刻上图腾。
慕云溪抬起他的下颌,在他唇上印上一吻,话里有话道:“那我若收下,他日不管何人来要,我都不会归还。”
沈怀砚笑了一下,手指相扣,将人摁在马车壁上,吞咽他的呼吸,在缠绵深吻间给出自己的答案。
“我媳妇呢?我那么大个媳妇呢!”
苗疆王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,媳妇不再是圣女,圣女的位置由他人接手,媳妇可以出来和他长长久久待在一起了。
结果夫妻俩只腻歪了一月不到,秦雪就受不了了,留下一封信跑路了。
“我去找儿子们玩了,你太无趣了,天天除了将我往榻上拐你还会干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