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拿着药在一旁候着,容公公将安神汤端给他,坐在榻边,抬手招来侍女,挽起他的裤脚,只见两只膝盖上皆是一片青紫。
容公公看得眼睛泛酸,“明儿个还去侍疾啊?”
慕云溪翻了一页书,淡淡道:“去,我多跪些,他才好死得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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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侍女青鸟忍不住嘀咕:“总这么跪也不是事,一月便有十来日不适,次次都要招您去侍疾,一跪就是三四个时辰。”
慕云溪眉头一皱,“青鸟。”
有些话他说了,皇帝也不敢轻而易举的动他,但青鸟他们不一样,要是现在不加约束,要是哪天在外说漏嘴,必将后患无穷。
青鸟撇撇嘴,“奴才知道了,奴才不说便是了。”
慕云溪摇摇头没再说什么。
这时,侍卫严鱼提着个东西进来,欢快道:“太子,你看,我抓到好肥一只鸽子。”
白中掺点灰的鸽子在严鱼手中挣扎着,慕云溪只是看了一眼,便知道这不是普通的食用鸽。
不过是谁会把送信鸽养的这么肥?
他道:“容公公,看看鸽子脚上是不是有纸条?”
容公公翻找了一下,在鸽子右脚上找到一个纸条,“嗨,还真有。”
慕云溪想不到是谁会给他传信,“容公公,拆开看看。”
容公公打开看了一下,看到署名愣了一下,又往下看,老脸皮都皱起来了。
慕云溪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太子,是苗疆少主传的信。”
苗疆少主,他从未见过那位苗疆少主,苗疆二王子是慕临渊表兄,所以他对苗疆之人接触不多。
他给自己传信做什么?
“信上写的什么?”
容公公犹豫支吾道:“那位苗疆少主说…说此次朝会他会前来,还说他美貌如花,太子见了…见了定然十分喜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