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顾墨难以置信的看了林溪知半晌了,看他表情不似作假,发出终极问候,“你没事吧?”
爱情果然是损害身心东西,瞧这年纪轻轻的…眼神都不好了。
沈顾墨经受打击的下了楼。
经过缴费大厅时,衣角突然被人扯住,他转过头,一长得很可爱,脸蛋圆圆的,眼睛大大的小男生抓着他衣服,很激动的样子。
他疑惑道:“有事?”
沈怀砚醒来之后替严鱼洗刷了冤屈,严鱼也被留在这里治疗了,他原本是想下楼问一下自己的医药费怎么缴,却被告知药费都缴过来,他心想应该是警方那边帮忙缴的费用。
刚一转身,就瞧见一身西装革履,五官精致俊美的沈顾墨走过来,他心里一激动,就把人拦住了。
严鱼咧开嘴笑了一下,却因为嘴角的结痂的伤口疼的嘶了一声,傻乎乎的,又满脸的伤,还怪惹人疼。
沈顾墨想,他下意识放轻声音道:“不急,你慢慢说。”
哥哥还是那么好,严鱼嘿嘿一笑,睁着双大眼睛问:“哥哥,你还记得我吗?”
沈顾墨盯着他看了一会,觉得挺眼熟的但实在想不起来,严鱼及时掏出脖子里的链子,是一块鱼形的玉。
看着眼前这块玉,沈顾墨突然想起来了。
大学毕业刚进公司的时候,公司里有些老家伙看他年轻总是刁难他,沈父知道,但也不会帮他,沈家继承人必须有独当一面的魄力。
那个时候他压力挺大的,周末都会约朋友去打球,那天回家的时候,碰上个背着书包蹲路边哭的小男生,或许是他哭得太可怜了,或许是刚是那天他心情也不好,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。
他买了两根冰棍,跟小孩一人一根蹲路边吃了,小孩哭得脸颊红扑扑的,说自己是来帝都大学报到的,结果两万块学费都被偷了,他不敢跟家里说,只能在这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