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怀砚这才止住哭声,声线哭得有些哑,“那老婆你别挂电话,我要听着老婆的呼吸声睡觉好不好。”
林溪被这个样子的沈怀砚臊得全身通红,但又不能不依着他做。
他把手机放在枕头边,能够听到那边沈怀砚窸窸窣窣钻进被子的声音,“老婆,晚安。”
林溪也放轻声音,“嗯,晚安。”
不知什么时候,林溪已经睡熟了过去,呼吸声小小的。
这时,床头的电话传出一声低哑而又克制的喘息声,带着几分情欲的旖旎。
若是林溪现在清醒着,肯定能猜到他在干嘛,可惜他睡着了,连对方靠着他的呼吸声自渎都不知道。
“晚安,老婆。”
易感期也是有清醒的时候,但是沈怀砚第二天醒来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打电话给林溪,哭了半个小时叫人家老婆的事了。
他打开手机,自己打电话给林溪,还一打就是三个小时,他怎么完全不记得了?
电话已经挂断了,沈怀砚便没有再拨回去,想着待会微信再问问林溪怎么回事。
林溪醒来的时候,手机直接通话到没电关机了,他给手机充上电,起床洗漱。
想起昨晚沈怀砚边哭边叫他老婆的情形,林溪耳根红了红。
这人怎么能随便叫人老婆。
算了,都答应人家要去看他,就去看看吧。
而且昨晚沈怀砚说自己被关在笼子里,让他有些在意,如果是真的,他想和沈怀砚父母聊聊。
大早上的,秦雪和沈若庭夫妻俩面对面打起了喷嚏,秦雪捂着鼻子嘟囔了一句:“怎么回事,这是要降温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