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桂棠心疼的瞅着徐言其身上的伤,想要触碰又怕弄疼了人。
“其哥儿你别怕,我让你二叔去寻云程过来。”赵云程还不知徐言其在赵文河家里的事儿,万秋不放心李桂棠和徐言其在家,只能托邻里给杂货铺中的赵文河带句话。
赵文河听说家里出了事,却又让他去码头寻赵云程,一时间摸不着头脑,但还是依万秋的话,关了铺门过去寻人。
赵云程才上工不久,但长久在这里干活倒和管事的熟稔了一些,他过去打了声招呼,管事划了今儿他上工的名字,便让他随赵文河走了。
“我从铺里过来的,也不知家里出了何事。”
赵文河和赵云程心里猜测应是李桂棠出了什么事,当进屋看到脸上带伤的徐言其时,都顿感诧异。
“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?”赵云程红了眼,他坐在徐言其身前,仔细端详着徐言其脸上的青紫,抬在半空的欲要触碰伤处的手久久不曾放下。
徐言其将赵云程的手握在掌心里,啜泣着道:“我不知他是谁,原本我在巷中叫卖,突然有人从身后捂住我的嘴,把我拖到无人的深巷中毒打。”
“别怕,别怕。”赵云程揽着人入怀,轻抚着徐言其的脊背,“你还记得那人的相貌吗?”
赵云程不打算就这么算了,若是揪出这人,他定然让其付出代价。
“他嘴角处有一颗黑痣,个子不高,但却十分的瘦。”
赵云程默默记下,领着徐言其出了门,他想带着徐言其去医馆看看,顺便处理一下脸上的伤处。
赵文河怕他身上的银钱不够,让万秋从家里先给他们拿了一两银子,赵云程道谢后接下,他和徐言其出门时确实没带多少铜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