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云竹往徐言其手指的方向看去,只知那处院子以前住着一个猎户,其他的也不太清楚。
“之前是住着一个猎户,只是这猎户一辈子没有娶妻生子,一天上山打猎,遇上了熊瞎子,把命丢在了山上,还是丙德叔碰巧发现的,村里的汉子就在山上挖了个坑把人埋了。这院子没人继承,地契暂时归了村子,山脚下不安生,也没人愿意出钱买,慢慢就落败了。”刘婶毕竟年纪大些,知道的自然比他们多。
榆哥儿可惜的摇摇头,“看上去还是石头房呢,院墙也垒得高。”
“可不,要不是院墙高,夜里睡着还不被野狼进屋叼了去?”
几个哥儿说说笑笑,没一会儿就摘了几筐香椿芽,加上刘婶子,四人分了分,一人也有大半筐子,瞅着头顶的太阳,大概快到晌午了,人们都陆陆续续回了家,他们收拾了一番,背着竹筐慢悠悠的往回走。
赵云程晌午没回来,徐言其在饭桌上拘谨着没吃多少,收拾碗筷的时候,赵云竹偷偷塞给他一个香椿饼,让他晡时饿了垫垫肚子。
约莫刚过申时,赵云程从镇子上回来,还给徐言其带了两块糕点。
“你买这做什么,不是要攒盖房子的钱,好以后分家吗?”徐言其压低了声音,嗔怪道。
“今天挣了三十文,就破费这一次。”
见徐言其小心翼翼的咬下一口,便满足的笑意盈盈,赵云程心中就觉这十文钱花的值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