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竹哥儿,这是?”榆哥儿目光扫过赵云竹身后的徐言其,眼里尽是询问之意。
赵云程才刚回来两天,还没带徐言其到村子里转转,别人不认识再正常不过。
“是我二哥的夫郎,你喊其哥儿就行。”赵云竹和榆哥儿合得来,平时时常聚在一块儿说些哥儿的小心思。
榆哥儿性格外向,没出半天就和徐言其熟稔了起来,到了院门口还有些不舍呢。
天儿见晚了,徐言其回去先往西厢房看了一眼,赵云程还没回来,屋里光线暗,他便用竹篮装了布料出来,坐在院门前的石块儿上缝着,时不时向西边张望张望。
直到望见往这边走的一个人影儿,徐言其赶紧放下竹篮,往前去迎了迎人。
“你回来了!”徐言其眸中带光,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,见到赵云程时,他整个人都会透露出一股欢喜。
第一次有人在门口等着自己,赵云程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他试探着轻触了一下徐言其的发顶,而后弯起了嘴角,虽说笑得有些僵硬,但多来几次,说不定就好了呢。
“竹哥儿做饭着呢,我想给他帮忙,但他说我有那时间,不如赶紧给他做好衣裳,我就坐在这儿一边等你一边缝料子。”徐言其拿起了竹篮,和赵云程一起进了院子,嘴里絮叨着晡时他走后的事儿,“大嫂领着泽瑞过来了一趟,说要给你赔不是,见你没在,略坐了会儿出去串门儿了,我闲着没事和竹哥儿出去挖了野菜,还认识了榆哥儿。”
赵云程不喜聒噪,但徐言其在他耳边说了这么些话,他没觉得厌烦,反而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