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那几个闹事的人，都是收到了虚拟号码发来的短信，这是通过网络虚拟出来的号码，所以查不到源头。

这个人是个高手，他一直在观察网上的反应，根据实时动向引导吃瓜群众，比如，网友刚把矛头指向曾云起，他就扒出了曾医生救治过的病人，还有曾经医闹过的人，给他们发短信，引导他们出面闹事，把事态扩大。”

“他的手段有多高，跟你比如何？”

“不比我差，这让我想起了一件事，队长。”

“什么事？”

“队长，我最近碰到的高手有点多，你看，我第一次碰到高手，是查金爵的内部网络，我被人发现踢出来了；我第二次碰到高手，是和小小他们去探查养老院，我负责干扰养老院的监控，这本来对我来说是很简单的事，结果也被人发现踢出来了。

我自问水平不差，至少不输于一般的黑客，可两次我都被人发现踢出来了，这世上哪来的那么多高手？

当时我没有多想，可是现在想想觉得这两次对方使用的手法其实很相似，或许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。”

齐磊思考了一会，李颜说的不无道理，养老院说不定和金爵之间，或许真的存在着某种关联。

“苏小小，你也来说说，对这件事怎么看？”

苏小小想了一下，李颜的话也提醒了她。

“其实我也觉得，我们最近做的事，总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。

从我们查养老院开始，发现了可能涉及器官移植，然后我就开始了解景中市能够做器官移植的医生，发现有人套用了陈默教授的车牌，于是我就去拜访了陈默教授，陈默教授告诉了我季芷的事情，我发现了季芷和季兰是双胞胎，而这些又牵连出了刑江的死。

这些事情一环套着一环，我本来以为我很聪明，能从每个环节中找到关键节点，现在想来，可能是我错了，我能找到关键的节点，并不是我比别人更聪明，而是有人在引导我往下查。”

苏小小思索着，但还有些事情没有想明白，如果对方的目的是引导他们最终查到费云起头上，而他们也如他所愿通过季芷查到了费云起，那他为什么要杀了关键证人季芷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