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恨她，但杀人我可没那个胆子，我最多...”周雨彤吱吱唔唔。

“最多什么？”

“我就是在她脸上踩了一脚，出出气，反正她死都死了，我就图一痛快。”

“原来那一脚是你踩的。”

“是啊，我就踩了一脚，警察同志，这不算犯罪吧？”

“那你踩她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其他人在台上。”

“没有，其实我当时很心慌，怕被人看到，踩了一下转身就跑了，什么也没敢看。”

齐磊觉得周雨彤应该也没说谎。

至于魏晨宇，他原来是云朵儿的助理，据他说是因为他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，才被云朵儿开除的。

“你看到了什么？”

“我看到她偷偷去见了一个男人。”

“什么男人？”

“没看清，个挺高的，戴着帽子，看不清脸，年龄三十多四十的样子。我感觉她那几天心事重重的，就问她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助她的，结果她就发脾气把我开除了。”
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