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国庆:“……”
“都千年王八万年鳖了,总要冬眠的吧。”
“……哦……”
沈春花正儿八经的大概就休息了三天,初一上山,初二吃饭,初三去菇房和养殖场转了一圈后就回来躺了一天,说是要把前面没觉睡的时间给补起来。
六妮则是不管是年三十还是初一,早中晚定点去给鸡鸭鹅喂食倒水,她甚至一度跟林玉兰抱怨着,为啥老要过节?
人过节,家禽又不过,呼啦啦的这边吃饭那边吃饭的,那这些鸡鸭鹅咋办啊?
给林玉兰愁的直跟沈春花嘀咕,自家老六养鸡都养出魔怔了。
总不能真的天天跟鸡同吃同睡吧?她那一身的鸡味,过年换上新衣服都还有点。
沈春花捂脸,说白了,还是人手不够,技术不先进,但凡能有足够的人手换着来,或者像后来那种全自动化的喂养,六妮也不至于此。
可是没办法,这事儿也不是一口气就能吃成胖子的,沈春花能做的也就是初四那天又去贴了一遍招工启事,然后重新一头扎进了菇房,去研究她的菇去了。
等到初七八的时候,孙传国和刘国平都来上班了,两人喜气洋洋的给沈春花道着新年快乐,刘国平还拿来了一坛酒。
“老板娘,这是我爹让我拿来的酒,我们家也没别的东西能送的,这个您拿回去跟家人一起看着喝。”
是最传统的土陶酒坛,还不小,刘国平是双手抱着来的,看着能装三四斤的那种,沈春花也没推拒,笑着接下了,,
“呦,你爹自己酿的黄酒啊?”
“不是黄酒。”刘国平呲着个大牙花笑着说,“是药酒,泡了条蛇进去。您不是说您婆婆经常下河嘛!我爹说这蛇酒祛风湿是最好的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