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,受累了。”宋清淮从骡车上下来,清雅温和的脸上带着点疲惫,因赶路来不及打理,下巴处长出些许胡须,瞧着儒雅随和。
“出一趟远门,真不容易。”苏白英感慨道。
上回去县城,要不了几日,不赶时间晃晃悠悠的,倒不觉得难受,这次路程远不说,路面也不怎么平整,有时一天下来,屁股都是麻的。
后面用蒲团垫着,才感觉好受一些。
“确实,下回咱们走水路。”宋清淮提议道。
苏白英借着骡车的遮挡,揉了揉酸麻的屁股,不解的问:“你不是说,走水路要转好几趟吗?”
“嗯,麻烦是麻烦了点,不过船舱里有房间,可以躺着休息。”宋清淮解释道,不过坐船适合轻装简行。
“哦,那有机会体验一回。”
“好。”宋清淮看出她的不适,不动声色的帮她挡住旁人的视线。
安顿好后,几人要来热水洗漱,洗去一身疲劳。
另一边大柳树村吴家,今天是吴秀才娶妻的大喜之日,因着他是村里唯一的秀才,还是村里许多姑娘的最想嫁的人。
因此苏白果拜过堂后,有许多不服气的姑娘,挤进不大的屋子里,想看一看,吴秀才娶回来的娘子,与她们有何不同。
“你就是越哥哥的新娘子,长得也不怎么样,他为什么娶你,却不娶我?”说话的姑娘着一身红色衣裳,显然存着与苏白果比较的心思。
语气里的伤心之意,让人忍不住想出言安慰,不过可不包括苏白果。
只见她坐在床上,瞥了眼说话的姑娘,不冷不热的来了句,“大概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