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氏不可置信的看着宋士诚,喃喃道:“夫君....”
他们子嗣不丰,只有俩个,女儿更是从小宠到大,性子难免单纯了些,不懂夫君为何说出这样的话。
宋士诚看懂尤氏的眼神,反问道:“夫人有何办法?”
他们倒是想打进马家,可女儿不配合有什么办法,但凡她开口,宋家就算比不上马家,只要豁得出去,马家也吃不消。
或者归家,家中还能少她一口吃得?
若他们不管不顾地打进马家,最后女儿选择留在马家,往后的日子岂不是比如今还差,简直就是暗无天日,他们不敢赌。
“对了,大姐让咱们年礼跟马家差不多。想来那些东西也到不了大姐手上。”想到临走前大姐说的话,宋清淮毫不隐瞒。
“还不算太蠢。”宋士诚越想越气,闻言更是破口大骂。
宋清淮把事情交待完,便拉着苏白英的手离去,把空间留给父母。
苏白英听完大姑姐的事,觉得她有点傻,娘家有银钱,只要把夫君的心笼络住,在婆家还有谁敢欺负。
若夫君靠不住,把银钱握在手里,有钱能使鬼推磨,怎么也不会把日子过成这般。
不过这些想法她只敢在心里想想,可不敢说出口,尽管婆母对她还不错,可到底不是亲母女,始终隔了一层。
夫妇俩临走前到厢房看了眼孩子,见他们已经呼呼大睡,还是小孩子单纯,不做假,不舒服就哭,高兴就笑。
不像大人的世界,真真假假让人难以辨认。
“娘子,别动。”宋清淮从怀里拿出一根簪子,插入苏白英头间。
感受到他的动作,苏白英抬手摸了摸,又摇了摇,“夫君好不好看?”
宋清淮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