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着身上的痛，封氏无比后悔，不是后悔没有善待如玉，而是后悔没有早点下手，为了出口恶气，留下她的命，若如从前一般，无用之人立刻处理掉，便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。

每天承受不同男子的欺凌，连反抗都做不到，细白莹润的肌肤，遍布各种伤痕。

以前想得不到，碍于身体原因，只能忍着，而今每天承受这些，简直生不如死。

往日高高在上的人，如今连妓子都不如，至少她们有挑选客人的权力，而她只能任人摆布。

世间之事，瞬息万变，不久前如玉每天承受送这些苦，而今换成封氏。

当真应了那句，风水轮流转。

直到打累了，如玉这才停下动作，温声询问：“夫人可还满意？”

动作神情与封氏之前如出一辙，望着这样的如玉，封氏身子不自觉缩了缩。

太可怕，如玉这丫头太可怕，封氏缩着身子，恨不得时间倒回从前，她一定叫人将如玉处死，为免留下来祸害自己。

身体每一处都在痛，封氏失了往日理智，大骂道：“有本事就打死本夫人，贱人就是胆小，连杀人都不敢，只会些折磨人的手段。”

生不如死的活着，还不如来个痛快，反正这辈子该享受的都已享受到，往就算活着，定也是痛苦不堪。

唯一放不下的只有孩子，她们也不小了，总能活下去。

似是知道封氏的想法，如玉挑起她的下颚，如同封氏当初那般，轻蔑地道：“想死，岂不是便宜你了，不乖，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哟，该拿你怎么办？”

如玉端详着封氏的表情，自顾自的说着，时而笑眯眯，时而皱着眉头，没注意到封氏挪动身子的动作。

当然就算看到，也不会在意，今时早已不同往日，封氏根本奈何不了她。

封氏突然使力，挣脱如玉的手，张嘴咬住眼前人的大腿。

感受到腿上传来的痛意，如玉神色不变，低头看去，只见封氏死死咬住自己大腿。

发丝凌乱的披散着，跟她小时候见过的疯狗一般。

思及此，如玉没有任何犹豫，抬起另一只脚朝封氏踢去。

该死的，竟敢咬她，既然不想活，那她偏偏要叫她好好活着，还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