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东旭端起酒盏,一饮而尽,想起宋清淮毫不犹豫拒绝他的场景,摆了摆手,“嗨,有何好羡慕的,一个拜高踩底的家伙而已,不给某找麻烦就不错了,哪敢横着走。”
提起这事他就来气,这两天在备货,布匹的费用,就占了总数的一半,若能省些银钱,其它物件便可多备一些。
小厮叹了口气,满脸忧虑道:“看来赵兄也不受待见,唉,咱们这算不算同病相怜。”
赵东旭瞬间来了兴趣,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,“说来听听!”
小厮却摇了摇头,失落不已,“嗐,不提也罢,来喝酒。”
有时候,人往往会和有着相同经历的人,产生共鸣。
在赵东旭的追问下,小厮将编好的故事娓娓道来。
情绪稳定之人,听了都得火冒三丈,更何况是赵东旭。
在酒意的驱动下,提出报复之言,话出口的瞬间,赵东旭又有几分后悔,怎么说也是多年好友,真的要为这点小事,做出这等事。
更何况开弓没有回头箭,真要得罪宋清淮,可就没有半分退路。
善于察言观色的小厮,眼珠一转,便猜出大概,好不容易忽悠住的冤大头,怎会给他反悔的机会。
拿起酒壶,给对方酒盏满上,满脸感激道:“赵兄,你是个好人,他宋某人不将你当兄弟,是他的损失,往后咱们就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,等弄到技术,你就是织造界的新秀,未来的广山县首富。”
一番言论下,让打起退堂鼓的赵东旭,歇了所有心思,被未来首富这几个字,吸引全部注意力。
富贵险中求,情意能值个银钱,不当吃不当喝的,想罢,端起面前的酒,一口闷了,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
随后,赵东旭又苦着脸道:“为兄明日便要外出走商,三个月后才能回到广山县。”
“赵兄,走商又累又辛苦,回报也不多,依小弟看,你还是留下来,咱俩商量下,如何行事。”
“小马兄弟言之有理,那为兄就退出此次商队。”
随着两一阵嘀咕,赵东旭醉意朦胧的双眼越来越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