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能惹自己的丈夫不高兴?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?”
翁若云听到贺玲玲这刻意刺激她的语气,让她思绪突然回想起,自己掉下深渊那晚。
翁若云被表妹贺玲玲活生生踹下深渊,即便她是灵魂重生到别人身上,也改变不了她尖酸刻薄,没事找事的语气绿茶模样!
翁若云想起古城掉入深渊那晚,表妹贺玲玲那狠毒的模样,她拳头紧握恨不得打她一顿解解气。
“贺玲玲,你是不是……呕…呕…你……?”
翁若云看着与自己表妹模样不但像,声音也一样的尖酸刻薄,气的想对她动手。
翁若云刚要动手便感觉腹中不适,有些胸闷气短,干呕了半天便晕倒在秦溒身边。
“夫人?怎么了这是?真不该带你出来!”
见翁若云不舒服,秦溒急忙抱起她准备回宫。
“小芹,你先送夫人回府,本侯爷要进宫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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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邵赟见状生怕是自己夫人闯了祸,急忙让丫鬟小芹送贺玲玲回府,有些紧张的跟上去坐同一辆马车回宫。
当回到立政殿的那一刻,太医令的男太医。
御医令的女御医跪了一地,诊脉过后才知道是虚惊一场。
一位看似六七十岁的太医王良,拱手向秦溒贺喜。
“启禀陛下,皇后娘娘这是害喜的症状,从脉象看来,脉象强而有力,想必是怀的嫡皇子。”
这时御医令女御医周樰,看着翁若云时的目光拳头紧握。
御医周樰先是道喜,又是叹气。
“启禀陛下。单从脉象看来,皇后娘娘喜脉时而虚弱时而脉象强而有力。但皇后娘娘目前凤体虚弱,怕是有滑胎迹象!”
这时太医王良继续拱手询问秦溒。
“老臣想问陛下,皇后娘娘自有喜后,是否很少食用膳食?是否有反复见红的迹象?是否磕着碰着?”
御医周樰也抢话询问。
“臣有些私房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当心翁若云的秦溒,果断说。
“快问。”
御医便直接问道。
“皇后娘娘怀有龙嗣不足半月,可侍寝过陛下? ”
“未曾。”
秦溒依稀记得这几日未曾碰她。
御医一听便继续说道。
“那陛下近日可对娘娘动过手?”
秦溒不耐烦的说道。
“未…未曾。”
秦溒刚说完便想起来,昨日去了行省府,与翁若云生气时候,直接抓着她的手腕,将她甩下了地上。
“那御医,昨日皇后不慎跌倒,可会影响到皇后腹中皇嗣安危?”
秦溒思来想去不敢说实话。
御医周樰看着秦溒的目光,那是期待,思念的目光,便寻了个借口与他说。
“陛下,臣有些私房话,可否单独询问陛下?”
御医周樰说着便要去拉秦溒的手,时不时看着凤榻上还未苏醒的翁若云。
老太医王良见状,便干咳两声,伸手捋了捋胡须。
太医王良只能故作没有看见,继续为翁若云诊脉。
恰好翁若云也醒了,便要询问太医王良。
翁若云却看到,好像看到女太医正在握着秦溒的手?
翁若云正要起身质问秦溒,便瞧见太医王良看着她轻轻摇头。
翁若云便再次躺下,她手指在凤榻上写了个,“谁?”
太医王良瞧见翁若云所写的字,皱眉思索。
[听闻行省府嫡女,不是不识字么?怎么还会写字?]
翁若云瞧见太医王良似在犹豫。
翁若云直接从袖中,随便拿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,太医王良见状眼睛都看直了。
紧接着太医王良,打开身边放着的药箱,便拿着毛笔写在翁若云递给他的银票上。
这一幕正好被秦溒瞧见,几步上前质问太医。
“王良,你在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