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辞脸上没有一丝笑容,看上去态度极其坚决:“我不吃人血馒头。”
心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方辞已经撂挑子去洗手间了。
心姐站在洗手间方辞的隔间外面,忍耐的语气:“小祖宗啊,你跟沈家那位,又发生什么了?”
听到冲厕所的声音,心姐后退了一步,等方辞开门出来。
方辞出来,在洗手台挤了一泵洗手液:“其他人都可以,唯独沈家不行。”
方辞直接挑明了。
心姐不知她在发什么脾气,不过从镜子里看去,方辞眼眶红红的,只得软了态度:“你要不要冷静一下,再重新考虑考虑?”
方辞坚定摇了摇头。
心姐又问:“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吗?”
方辞仍旧坚持:“没有转圜余地。”
心姐最终什么也没说,扯了一张擦手的纸巾递给方辞,然后离开了洗手间。
实际上,这也不是方辞矫情,当初友人悲愤离世,沈宴虽然不是直接的杀人凶手,可他跟刽子手没什么两样,一切皆因沈宴而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