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,他只给几个人看过病,但被他医治好的那些病人无一不是豪门贵族,所以他的诊金不可计数。
再加上那些家族还时不时地邀请他过去把个脉,然后趁机送他些昂贵的谢礼,过年过节也没少表示。林林总总加起来也差不多算是富可敌城了。
焚飒嚼东西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,冷声问道:“你防着我呢?私房钱?还不赶快上交!”
燊飏盯着焚飒笑,欲望从眼底侵入嘴里,欲火焚身,“回去上交。”他走过去,一把拉起焚飒就要上楼,“走!看看你师父把房间收拾好没有。”
“喂!”焚飒只握住了薯片袋子的底部,边走边把薯片撒了一路,“那是我师父特意留给我的房间,你要的话,去找你师父啊。”
燊飏脚步更快,低声道:“欠收拾。”
而楼下,宋以恻一直蜷缩在单人沙发上,保持着咬薯片的动作,望着楼梯上消失的俩人,愣了好久,惊讶、诧异!
不是,这俩人真就当他不存在?
这是什么情况?他们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?
……
宋以惗推门而进,穿过门廊,看见了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低头沉思的管迁。
她没有走过去,而是抱臂倚靠在了旁边的墙上,望着管迁道:“伤心一下午已经够了,现在聊聊怎么解决?”
管迁抬头,对上了宋以惗看来的目光,见她歪头挑了挑眉,笑容如晨曦初露,温暖而柔和,瞬间驱散了他心底的阴霾,便也跟着笑了起来,“好啊。过来我这边坐。”
“我这不是安慰的安慰,是不是只对你管用?”宋以惗边走边问道。
管迁道:“是你,就管用。”
他要的不是什么安慰的话,或者好听的话,只是宋以惗而已。
宋以惗此刻好像对情话免疫了一般,冷静又平静地说道:“圣开在路上已经跟我说了。”她想了想,道:“直接飞建中,明天!”
管迁看着宋以惗,张了好几次嘴都没有把话说出来。他又惊又笑道:“不是,惗姐,突然这么果断……这,不像你啊。”
尤记得几天前,他在劝说宋以惗让他帮忙去抓寇山时,或者是宋以惗在卫屹林的事情上,那可是别提有多拧巴了,至今都没有下文。
结果今天到他的事情上,斩钉截铁,雷厉风行,一刀就能给他解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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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……他都有些不适应了。
宋以惗道:“我自己的事儿可以拖,但你们遇到了困难,我当然得快刀斩乱麻。”
她比划着手刀,在空气中好狠地乱劈一通。
管迁被劈得直眨眼,伸手握住了宋以惗停在半空的手,试探性问道:“你……要不,也让我快刀斩乱麻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