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恐琼楼玉宇

高处不胜寒

起舞弄清影

何似在人间。”

少女在花瓣飘扬的舞台上翩翩起舞，奇怪的是花瓣从不落下，每次快贴近地面，又会被微风轻轻托起，飘至空中，像是把观众的心也一同拽紧，不断起落。

高楼上的陆应行也凝视着这一幕，裹挟强势侵略的双眸，怔怔地锁定台上婉约动人的少女，不知名的情绪在眼底翻涌，呼吸加重，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。

流云广袖随着少女跳跃、旋转，身上层层轻纱似有若无，手上缎带轻盈飘逸，宛若神女降临，一曲羽衣霓裳。

歌声远去，随着台上少女动作越转越快，突然烟雾弥漫，花瓣如同漩涡转动，一圈一圈将她包裹其中，深深地吸引着每一个妄想靠近的灵魂，却又难以接近。

琴声渐渐落下，烟幕渐散，花瓣落地，刚还在舞台中轻舞飞扬的少女消失不见。

只剩一个木制假人模特，形单只影，耸立其中，身上穿的正是少女那身衣裙，像是在继续诠释一首未完成的诗。

此时，舞台后方落下两条布幕，写着：“风吹仙袂飘飖举，犹似霓裳羽衣舞”，这正是刻在‘羽衣坊’入口石门处的那两句诗。

拍卖会上的这一波神操作，打得众人措手不及，不止嗅觉、听觉、视觉的享受，沈榆更偷偷叫人以内功洒水，这种现代歌舞剧式的4D沉浸式体验，对古代观众的冲击空前强烈。

大家久久不能平复，一直沉溺其中，脑海只有一个念头：方才是真有一名女子出现过吧？

“是吧？我没看错吧？是有一名女子来过的是吧？”

“那个出现不到半刻钟的少女，是人吧？”

“方才真的有个女子在唱歌跳舞吧？”

在大家回过神来后，顾不得别的，一个劲捉着身旁人就问，每个人都试图证明自己没有眼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