钢笔尖在煤油灯下闪着冷光,贴着常花的颈动脉游走。
她盯着面前这张斯文的脸,金丝眼镜后的瞳孔兴奋地收缩着,白大褂上还沾着已经发黑的血渍。
“你心跳的好快。”男人笑得邪气。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哗啦作响,常花被捆在诊疗床上的手腕已经磨出血痂。
“你在害怕吗?”斯文男人一边说着,沾着碘酒的棉球突然按在锁骨伤口上,常花咬破嘴唇把惨叫咽回去。
她不能刺激面前的男人,她不想死,她想活。
“对,对不起,医生,我不是害怕。”
自称医生的男人挑眉,居高临下看着被铁链锁在木桌上的女孩,不悦道:“那你抖什么?”
“我,我伤口疼。”常花躺在冰凉的木板上,因为惊惧,汗毛直立。
她叫的越大声,表现的越害怕,男人便会越兴奋。
在这个男人面前,聪明的小常花已经找出应对经验:不能示弱,可以撒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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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如此。”斯文男人冰凉手指划过女孩手臂,似是对麻秆似的触感不满,“啧”了一声。
“没关系,我这里有麻药,上了麻药,伤口就不会疼了。”男人又想出了折磨人的办法,骤然兴奋起来,声音尖利。
“上了麻药,即便是我从你身上片下肉,你也不会疼。”
“不要,你放开我!”
常花趁机抬起膝盖,却被早有防备的男人用诊疗记录本狠狠砸中太阳穴。血腥味在口腔漫开时,她看见对方从托盘里拿起装着浑浊液体的玻璃瓶——和岩壁上那些留着腐蚀痕迹的凹坑同款硫酸。
“不乖的孩子,要接受惩罚。”斯文男人晃晃玻璃瓶,里面液体撞在杯壁发出咣咣声响。
瓶塞拽开,刺鼻味道弥漫,常花惊恐瞪大眼睛,一心想要逃,但她手脚和脖颈被铁链捆着,移动不了分毫。
眼睁睁看着男人走近自己,常花像是被人掐住脖子,惊惧之下,连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。
常花表现的越恐惧,斯文男人嘴角的笑越发灿烂。
女孩子果然是天下最可爱的东西——反应直接,皮肤柔嫩,性格温和,只要驯服得当,便可以彻底掌控。
斯文男人轻拍常花手臂,安抚道:“别怕,我不会毁了你的脸,那就不好玩了。”
他手指轻轻移动,点过常花腹部,向下,直到摁在常花膝盖上。
“只要毁了你的脚,以后你都不会想跑了。”
“不要!”常花冲破掐住她脖子上的大手,惊惧大叫。
斯文男人微微一笑,死死摁住女孩,举起玻璃瓶,瓶身倾斜,眼看就要浇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