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妹妹要留宿摄政长公主府,姜维砚眼神有些落寞。
看来,今晚,又只有他一个人在府中了。
“维砚哥若是不嫌弃,我今夜陪你。”
闻言,姜维砚欣喜抬头。
“真的?那行。”这样他也不算孤家寡人一个了。
沈佳柔今日与白芸素在唐府,同白秋词她们说话。
唐文宗回来时,从季乐平口中得知沈佳柔两人在府中,他连忙吩咐。
“让长公主来我书房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
得知爹爹的要求,沈佳柔有些明白他的意思。
走进书房里,沈佳柔看了眼张梓柔与沈飞墨,两人恭敬点头。
“爹爹,您找我。”
“坐!”
沈佳柔来到小茶几旁坐下,唐文宗拿起茶壶为她倒茶。
“最近十王爷找你有些频繁,可是为贵太妃及张家求饶?”
“没错,不过我没怎么搭理他。”
“事关他舅舅一族之事,他不会善罢甘休的,你啊还是得多有个准备才是。”
沈佳柔淡淡道:“他不会如愿的。”
他们现在因那件事也算半个仇人,连她们之间的友好兄妹情都有影响,她怎可能原谅更有影响的张家。
自己为何回来次日便正常上朝,也有稳固自己势力的一个原因,为的是有朝一日报仇雪恨。
她们夫妻明明好好的,外人非得横插一杠搞事,再过几月便要天人永隔,她怎可能会放过那些畜牲。
看女儿那冰冷的眼里,又带着隐隐仇恨,唐文宗觉得驸马一事定有蹊跷。
他凝重询问:“驸马身子该不会有事吧。”
沈佳柔震惊抬头:“爹爹还是猜到了。”
“你这样子,为父猜不到也不行啊。说说看吧,驸马身子究竟怎回事。”
“他只有八个月可活。”
唐文宗瞪大眼眸确认事情的真实性,可看女儿的表情,又不似说谎。
“怎会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