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妈妈死后,舅舅一家彻底不把她当亲人看待。对他们来说,她只不过是一个父不详的野种。
“不会感染破伤风?你能活到现在,真是命大。”
在乔佑晨的认知里,被鱼刺扎到,有时会要命的。毕竟有些鱼有毒素。
“我命贱,老天都不想收我。”
王梦自嘲一句,她活得很辛苦,却偏偏要活着。
“不要这样说自己。”
乔佑晨听得出王梦声音里的落寞,毕竟她的身世,他也略知一二。
“乔三少,你先去忙你的,等我做好饭菜了再叫你。”
王梦被乔佑晨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,手中的动作都不利索了。
“昨晚的事……”
乔佑晨刚开口,他是想道个歉的,不该骂她不自爱。
他要不是气疯了,也不会骂她。
“我没什么好说的,你不要在这里耽误我做饭。”
王梦就打断乔佑晨的话,“晚上我还要去卖熏鹅,时间很匆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