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佑晨笑着否认了,打开熏鹅的盖子,“正好下酒。”
“老三,自从王梦搬离你的公寓,你总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。”
乔佑远目光直直地盯着乔佑晨看,“你不用否认。因为你表现得很明显。”
“真的没有。”
乔佑晨还是否认,“她原本就是借住在我的公寓,搬走很正常。再说了,我比她大了好几岁,没有老牛吃嫩草的癖好。”
“好吧,你不愿意说就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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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佑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,毕竟最难搞的事就是感情了。
“来,干杯。”
乔佑晨举杯,和乔佑远互碰,“咱们哥俩还能抱团取暖一下,也不错。”
“晚上我陪你一醉方休。”
乔佑远一口气将半杯红酒喝完,说实话,他的心里对陆亦可和乔佑仁的事虽然释怀,但难受还是有的。
“一醉方休。”
乔佑晨点头,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酒。
“咱们马上要当伴郎了,没想到生平第一回当伴郎,却是亦可的婚礼。”
“亲眼看着她出嫁,也不错。”
乔佑远抿了一口红酒,苦中作乐。
“是啊。”
乔佑晨点点头,亲眼看着陆亦可出嫁,还是嫁给自己的大哥。那种感觉挺酸涩的。
他打开餐盒的盖子,“来,吃熏鹅。”
“嗯。”
乔佑远吃了一块熏鹅,“味道和上次你拿回老宅的味道是一样的,又是私厨?”
“是啊。”
乔佑晨笑得有几分尴尬,并没有说穿。
乔佑远当然知道是王梦做的,也没有拆穿。
毕竟乔佑晨刚才否认对王梦有感觉,却又拿回她做的熏鹅,这就是一种自相矛盾。
他自顾不暇了,也不会去插手乔佑晨的事。
“二哥,干杯。”
兄弟俩一杯接一杯,喝下的是酒,咽下的是心里的苦涩。
彼此知道对方的心思,却又不说穿,也算是维护对方自尊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