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星渊:“十五娘可有说什么?”
嬷嬷摇头,“十五娘子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柳兰璧醒来看见床上躺着一个陌生男子大惊失色,不待两人“撕扯”出结果,外头冲进来一群乌泱泱的人……
范成明可不管柳兰璧撞柱是贞烈还是做戏,只管冲着王琪然胸口踢一脚,“你要自己招了,本将军让你少受些罪,不然……”
王琪然本质上欺软怕硬,不敢对范成明怒目,想上前抓住“救命稻草”,却被身后军士压住动弹不得。大呼:“伯祖,我是冤枉的。”
再转向柳家的方向,“伯岳父、舅兄,我知道十五娘是清白的,必不计前嫌,和她好好过日子……”
柳琬气急败坏,“有没有往后还是两说……”
柳星渊急忙拉住堂弟,示意住口。
王正初连忙出来做和事佬,“九郎和十五娘是自幼的情谊,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,经此一番曲折,日后必是和和美美。”
柳琬冷哼道:“今日不明不白出现一个男人,明日若出现一条毒蛇又该当如何?”
将男人与毒蛇作比,社死与身死,不知哪个更“毒”。
若不把王琪然钉死,柳兰璧最好的结果就是青灯古佛一生,柳家的声名也将蒙上一层阴影。
王正初不得不硬着头皮答道:“守夜的人疏忽,必是要好好责罚的。”
王琪然可以招,但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招认。栽赃发妻、陷柳氏声名于不贞境地、中间卷进来一个南衙将官……这样严重的后果,王家承受不来。
宁封先炸了,语气凌厉,“难道一座宅子里的人全死了,让我大摇大摆进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