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君璞:“夹棍、打板子。”
“那就狠狠地打。”听起来没有一点创新性,但林婉婉并不打算去开拓李君璞的思路,不然问起一个良民怎么知道许多复杂恐怖的刑罚该如何回答。
段晓棠急忙转换话题,“卢照秦大哥他们的军饷粮草快下来了,不久后就要离开长安。”
李君璞同样注意到两人听到粮草军饷时并无多少喜色,猜出几分缘故。“不如改日叫上孙大公子一起去我家喝酒。”
这场酒既是交情,也是送别。
秦景卢照自然答应。
李君璞歇够了告辞,“我先回去守着,你们慢慢玩耍。”
等人走远了,林婉婉方才感叹,“李二哥可真够倒霉的。”不仅事业不顺,连感情也是波折重重。
换在林婉婉身上,对方敢退亲,不说日后如何,当场肯定要放一句狠话:莫欺少年穷。
更倒霉的是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揭开。
“晓棠,你以后遇上麻烦事,我一定挡在你前面叫“段郎”,替你斩断一切烂桃花。”林婉婉胸膛拍得响。
“能不能盼点好,”段晓棠听得别扭,“还有别叫我段郎。”
林婉婉:“总不能叫“棠郎”吧。”
螳螂。
段晓棠忍不住翻一个白眼,“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