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绣娘点头,“奴明白。”虽然与现行做法不同。但考虑到这家的女郎不善女红,如此方便换洗。
“一张床单被套加两个枕套为一套,尽量用同色布料做,枕芯套随意。”祝明月转身指了指墙角堆积的布料,“算算尺寸,够不够。”
何绣娘仔细量了量每匹布的的尺寸,半晌道:“够了。”
“你看是把布料带回去做,还是在我家做?”祝明月问着。
布匹珍贵何绣娘带回去怕出了岔子,何况祝明月的要求实在简单。“奴带了针线剪刀来,可以就地做。”
在眼皮子底下做方便随时修改要求,测量尺寸。祝明月自然没有意见,“好,我去给你收拾做工的屋子。”
祝明月在前院西厢收拾出一间来,同何绣娘一起将布匹挪过去。
何绣娘一待落定,在桌上将布匹摊开,用软尺简单测量后,从包袱中拿出一小块白色石头在布匹上打下标记,剪刀剪出一个小口随即放下。
两手各抓一边用力撕开,“嘶——”
祝明月听到声音恍然想起,古代某个昏君的爱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