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坐寻常的黄包车或者马车,他们还能追追。
可是小轿车的速度不是他们脚程能比上的,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离开。
“老爷,听老鸨说,女子早就被人赎身。”去花楼打听的人也回来报告。
“问谁赎身的知道吗?”
“说是北边来的富商,他们也不知是谁。”
“爷爷,您瞧,这都是打点好的,像是有意为之。”
“胡说八道,我看别你为了不承认错误找人安排的吧?”沈晧廉怒瞪儿子一眼,他觉得儿子整天没个正型,反而胡说八道很有一套。
“爹,我从出事都一直在家里,你让我如何安排?再说不订婚我有什么好处?是让沈家人被全城的人看笑话,还是让沈家人被人骂欺负一个孤女?”
“没脑子的东西,人家都算计到我们家头上来了,你还怀疑自家人。小三,你如何看这件事?”
沈默正喝着一口水,结果听到爷爷那声小三,差点就破防了,一口水喷出来。
“爷,小三的名我担不起,您还是喊我沈三吧!”
“这孩子,以前都是这么喊的,就你矫情。”沈老太太点了一下孙子的脑袋。
沈默这时候缓缓说道:“爷爷,整个明州有小汽车可没有几户人家,且都认识的。而且按照道理程家一直依附着我们家而生,他们家不敢得罪我们沈家才是,可现在程家少爷毫不犹豫的算计我们。”
后面的话沈默相信自己不说,沈老爷子自己也能细品出来。
“你是说,这件事程家也参与了?”
“爷爷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如果程家背后有人,那大伯和堂哥他们恐怕这次会有麻烦。爷爷,不如让我走一趟去接应人。”
这件事只怕是迟早不宜迟。
委托者身在其中没有看明白,但沈默却看的分明,这是别人早就准备好的一局棋,就怕宁馨月在其中也只是一枚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