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舸等了一会,没等到她的回答,眼底划过抹失望,但他告诫自己慢慢来,不要心急,她愿意同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,已然是过去所盼望不能及的事了。
于是他打算略过这个话题,刚要开口,搭在他肩上的手慢慢收拢勾住他的脖子。
他怔住,极轻地吸了口气,心跳加快。
只见她掀起长长的乌睫,却不敢看他,视线落在他颊边,将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,极力忽视胸腔那擂鼓般的心跳。
“嗯,我很担心你,姜舸。”原来,坦诚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难。
温柔低语在他耳边响起,姜舸愣了愣,眸底迅速积蓄起亮光,眼尾弯起,碎光铺散整个眼眶,他收紧扣在她腰间的手,仿佛要将她糅碎进骨血里。
他低头埋进她肩窝里,薄唇摩挲着布料,说出来的话有点模糊,但司羡还是听到了。
他说:“羡羡,我很高兴。”
姜舸是真的高兴,他原以为这句话自己还要等很久。
身体本能快过理智,宽松的衣领倾斜,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。
司羡咬唇抱住他头。
热烈一波一波朝她袭来,她想尖叫,被他炙热的呼吸堵住。
什么嘛。
她不过是如实说出了心中所想,这人怎么跟见了骨头似的,上来就又舔又啃。
最浓烈时,她慌张用手捂住了唇,却被他坏坏地扣住手按在头顶,顶开双膝。
后来的后来,司羡累到睡着。
睡梦中,她噙着泪想着,这人上辈子是不是学过琵琶,不能怎么如此深谙轻拢慢捻抹复挑的琴技?
晨风吹开轻纱,微凉舒服的温度随风拂过司羡的脸。
她陷入舒适中不愿起来,手习惯摸了摸,空的。
司羡睁开眼看向旁边,早已人去被凉。
她撑着床坐起来,浑身酸软,说不上难受,就是软绵绵的。
她拿过手机,早上九点。
微信有消息。
舟可:八点的飞机,早饭在桌上,凉了就热了再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