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我看到了！”他冷笑，“我看了你的身子，得对你负责。”

背过身的索斯其实什么都没有看到，但这并不妨碍他拿出来刺灵若。

“没关系，我不介意，这里就你我两个人，你知我知。”

“你就不怕我告诉其他人？”索斯咬牙切齿，她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？

“你会说吗？”灵若将手搭在窗台上，她看不见外面的月光，也见不到烧成灰烬的玫瑰，只能感知其大致轮廓。
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索斯又冷哼一声，“除非你求我，求伟大的渊大人。”

“求你。”灵若敷衍道。

索斯将她圈在怀里，“你只能待在我身边，哪里也不许去。”

他的眼里满是化不开的乌黑，说出的话语也平白令人恐惧，“永远永远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得到回应的索斯并没有想象的开心，这个女人莫不是以为自己在开玩笑？

他是被召唤而来的魔鬼，本性是顽固、邪恶、偏执，却总总会在她的事情上失去理智。

他要随心所欲，要让她怕他，要让她再也成为不了其他男人的妻子，只能待在他的身边，想要治愈她的双眼，想要眼里也只能看见他一个人。

禁锢在腰身的双手渐渐放松，灵若察觉到了他又想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