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乃是少将军之父,龙将军所有。”庄祁据实相告。
傅家主瞬间拧眉,“姑娘,这毒乃是昔日魔灵所有之物!”
“什么?”龙泉顿时大惊!
我亦是沉下脸色,稍加思量,便是侧首传声道,“穆隐兄,速将穆老家主扶至我房中。”
穆隐即刻应声,而后便是静默。
“怎会如此?难不成那曾氏乃是魔灵一党?”
龙泉此语亦是使得傅家父子忧心不已。
不多时,穆老家主便是被穆隐与穆湛左右相搀进得我卧房首层之内,不及寒暄便是众人落座。
“傅家主,你可细细道来。”我转向他缓声开口。
“喏。”傅家主微微理了理思绪,斟酌了一番道,“这毒原名‘儡纵’,即为可驱遣旁人使之如同傀儡般随意任人操控之意,乃是昔日魔灵不知自何处而得之物。据我傅家世代相传,曾是战神周遭中有一人突发性情大改,直至其后竟是连亲眷皆是不识,却仅与一人甚为亲近,可谓得言听计从,有一日陡然发难旁人,被擒后竟是不知所为,且无论如何逼问皆是一概不言,于皮肉之痛亦是无感一般。战神便是觉出极为有异,令得我傅家先祖细细察查,诊脉之时并无所异,便是同样收了其血样深究,方得其踪,然并不得解法,且是那人自不得再食用毒物,不过两日便是周身溃烂而亡。再是寻得那与其亲近之人,却是毫无异样,再度细察方如此番血样一般,似是服食了解药,再无不妥。故而常人不过以为乃是意外,却是战神的谋臣力荐不得如此草草而终,战神亦是心内不安,便是令得我家先祖不可大意。后经历了数月之困,先祖终是不负所托将此毒物辨清,乃是可使得人生了幻想的药石,亦或称之为蛊,却是中原之地并不所有,故而不识其名。亦是有旁的,如白石、五十散及毒菇等掺杂其中。此毒可令得服食之人受下毒之人操控,旁人皆是不辨亲疏。待战神与魔灵一场大战殒身之后,众位世家并未止了于其狐朋狗党清剿,方于一人处觅得此毒,而后方获知其性及解药所为何。当时我傅家先祖便是令得众人将所余之物尽数焚毁,便是那方子皆是尽灭不得其流传以备不测,仅是详述其病状传于家族秘事之中。却是不知现下竟是惊现于世!”
傅家主这一番言语之后,满室众人皆是惊惧不已,一时并无人出声。
我却是心内惴惴,望了望两位家主,欲言又止。
“傅世叔,请恕小侄无礼,可是傅家有所传承这药石方剂?”穆隐窥得我之所忧,便是出声相询。
傅家主甚显烦躁,亦是无奈,踌躇半晌方出声道,“姑娘,穆世兄,少将军,两位贤侄,祁儿,实则,这毒方......”双拳亦是握紧,终是重重一叹,“唉,这毒方及那解药当时皆是我傅家先祖确认之后,经了众位世家相议过后方焚毁的,经先父相告,乃是,乃是......”言语间不禁望向穆老家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