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接过纸笔,放在棒梗面前,催促道:"棒梗,你想说什么就写下来吧!" 棒梗激动地接过纸笔,在上面沙沙地写下一行字:"不要再让我喝尿了!我 也不喝!"
"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!"阎埠贵困惑地看向林浩,"壹爷,你说让我们拿夜壶,难道是要我们...给棒梗喝?"
"是啊,壹爷,我们拿夜壶回来是为了什么,难道不是为了治疗棒梗的鱼刺问题吗?"刘海上扬的眉毛满是不解。
其他四合院的人也都满脸疑惑,心中充满了疑问:"这...这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要我们喝夜壶?"
林浩冷静地看着他们,缓缓开口:“我刚才听见阎老三提到了,某些酸性物质确实有助于溶解鱼刺。但普通的醋酸度不足,不足以软化棒梗喉咙里的鱼骨。然而,如果直接给他过强的酸,可能会烧伤他的食道,甚至危及生命。”
说到这里,他稍微停顿了一下,接着说:“我所知道有一种酸,它的酸度恰到好处,既能溶解鱼骨,又不会伤害棒梗的食道。这就是我要大家拿夜壶的原因。”
"夜壶里装的就是这个特殊的酸吗?那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做?"众人急切地问道。
"没错,壹大爷别卖关子了,赶紧告诉我们吧!" 大家都一脸困惑地看着林浩。林浩点头,神情严肃地继续说道。
"是胃酸,只有源自人体的胃酸,才能在不伤害身体的前提下,软化鱼骨,救活棒梗。"
众人顿时明白了。
"壹大爷说得对,我们自身的酸性物质,才不会伤身。"
"没错,而且还能溶解骨头。我过年买的小鸡,骨头都被我儿子嚼碎了,没事,都被胃酸消化了!" 四合院的人们纷纷点头,觉得林浩的话很有道理。
"可是,这和让我们喝尿壶有什么关系呢?" 有人疑惑地问道。林浩目光扫视众人,表情庄重。
"让你们喝尿壶,是为了让你们将胃酸吐出来,汇集在一起,给棒梗服用,软化他喉咙里的鱼骨。"
"现在大家还没吃早饭,胃里的胃酸最多。赶紧把地上的尿壶分发给大家,每人喝一口,尽快吐出来,为棒梗积攒胃酸!救人要紧啊!!"
说完,林浩不再理会被惊呆的人们,转向秦淮茹下令:"快回家拿个大盆,一会儿用来装大家的胃酸。" 这时,连秦淮茹都感到难以置信。还有这种治疗棒梗喉咙鱼骨的方法?用大家的胃酸?
"还不快去!!" 贾张氏冲着秦淮茹喊道,她的心思全在病痛中的孙子身上。
无论如何,今天都要按照壹大爷的指示救棒梗!
"壹大爷,您不是开玩笑吧?"
"让我们喝自己的尿壶?"
"帮棒梗排胃酸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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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不喝!那种东西我咽不下去!!"
人群中,有一个人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,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林浩。
林浩瞪了他一眼,严厉地说:"救人要紧!还管什么能不能喝得下去!刚才不是你们一直劝棒梗喝的吗?"
就在刚才,这群人还在道德 自己,逼迫自己掏钱送棒梗去医院。
今天,我非要让这些家伙后悔他们的决定!!老子是有起床气的!!
这时,棒梗忽然全身抽搐。
"哎呀,不好!棒梗翻白眼了!!" 有人惊叫道。
贾张氏连忙低下头查看,只见棒梗眼睛已经发白,原本脸上的红晕渐变成青紫,情况危急!
"哎呀!棒梗啊,你怎么了!别吓唬奶奶啊!!" 贾张氏急得直跺脚。
林浩眼神一冷,看向四合院的人们:"你们还愣着干嘛!快喝!否则棒梗真的会死!"
"刚才是谁说救棒梗一命,比修七级浮屠还功德无量的?阎解成,是不是你?" "你先喝!" ...
阎解成听到林浩叫他,正要拔腿逃跑,却不料傻柱眼疾手快,一把将他拉住。“阎解成,你跑什么?壹爷的话你要听!赶紧选个夜壶喝掉,棒梗还指望你的胃酸呢!”傻柱心中,阎埠贵不是什么好人,给了那么多土特产和糕点,却没让他替冉老师引荐。那些东西也不还,还一口咬定是他偷了贾张氏的内裤,品德败坏,要充公!
想到这些,傻柱就来气。正好,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成也不是省油的灯,狡猾得很,这次绝不能放过他。“壹爷,您听错了,喊‘造七级浮屠’的不是我!您别逼我喝,不然让爸先来?尊老爱幼嘛!”阎解成眼看挣脱不开,只好让阎埠贵先喝。他爹阎埠贵有一辆自行车,就是不肯借他。
自打于莉进门,他就渴望能骑着那辆车带她游览四九城,想想都觉得美妙无比。可这么多年了,连自行车的把手他都没碰过!他爸总说他的事重要,实际上啥事也没有,只是怕他不小心弄坏了车,自己不舍得修。今天就让他优先一次!
阎解成心中盘算着。
此刻,阎埠贵脸色铁青。“小子,你胡说什么,我是你爹!”
“棒梗,棒梗,要坚持住!你们别磨蹭了,开始吧!否则棒梗真的顶不住了!”贾张氏看着棒梗不断翻白眼,心急如焚,眼泪都要掉下来了。
“阎老三,别磨叽了,你儿子都让你开始了!”林浩冷漠地看着身边的阎埠贵。
刚才,这家伙连自家醋都不肯拿出来救棒梗,真是小气得无可救药,连亲儿子都能利用。刚才他还劝自己借钱给贾张氏给棒梗治病,结果自己第一个反对。这起码的道理——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小学语文老师难道不懂?
今天,非要让阎埠贵明白点教训!
阎埠贵一脸惊慌,想要转身离开。“别,壹爷,我不喝,那东西怎么能让人喝!”林浩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不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