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其他人?
那个人一定在现场,等着看我的笑话呢!
许大茂怒视着围在他周围的人们,一个接一个地瞪过去。
“我知道你在,最好别让我查出来是谁踢我的,不然我绝不轻饶!”许大茂凶神恶煞般指着他们。
一人忍不住插话:“许大茂,你什么意思?你瞪谁呢!大家拼死把你救上来,帮你洗净,你反而怪我们害了你?”
“真是一无是处!不如淹死在粪坑算了!”“这种人不知感恩,救人连句谢谢都没有,还要倒打一耙!”众人议论纷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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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十几是柱子干的好事?许大茂心中的疑惑不断升级。
周围的人都纷纷抱怨起来。“好了好了,别吵了。”林浩清了清嗓子,该是他这个长辈出面了。
“既然不是柱子,你看不清楚是谁,那就回去好好想想,是不是院里有人你无意中得罪了。”“既然许大茂没事了,大家都散了吧,新年头别动气。”林浩的话让大家带着不满的嘀咕离开了。(赵姓的)回到房间的许大茂,裹着被子躺在床上,肚子里的污物还在翻腾,气息难闻。
许大茂一阵干呕,但胆汁都快吐出来了,食物却怎么也吐不出,强烈的恶臭熏得他头晕眼花。他紧裹着被子,心中充满了疑问。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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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三是新年的第三天...
全城沉浸在浓浓的节日氛围中,红星钢铁厂的工人们已经开始忙碌的工作。“厂长新年快乐!”一名身着灰色工作服的工人在车间门口向杨厂长问候。
“新年快乐。”杨厂长向工人点头致意。
“厂长,我们先去哪里检查?”助手在一旁询问。
“先去看看七号车间吧,这次任务艰巨,不知道林浩那边情况如何。年前事情太多,没时间过来查看。现在过了年,是时候看看进度,让工人们收收心,全力投入工作。”杨厂长对助手说。
昨天,杨厂长刚刚与几家大型轧钢厂的厂长交流,他们都对制造毫米宽钢板的任务感到棘手。即使是全国技术最为先进、规模最大的金光轧钢厂,目前也只能达到毫米的水平。对于这样的技术飞跃,金光轧钢厂的厂长也毫无把握。这让杨厂长心中开始动摇。
尽管一直对林浩抱有信心,但现在连行业巨头金光轧钢厂都无法解决,杨厂长不禁对林浩能否成功制造出大型轧钢机产生了疑虑。毕竟林浩年轻,经验和能力有限,首次带领团队承担如此艰巨的任务,他真的能够胜任吗?
杨厂长和助手来到第七车间,望着空荡荡的车间,他感到困惑。一个星期过去了,第七车间为何依旧空空如也?
原本以为有李主任、生产科科长和技术科科长陪同林浩,进度应当有保障,但他一直没有来探查具体进展。然而今日亲眼所见,似乎一切并未启动,工人们又去了哪里?易中海恰巧拿着一张图纸走过,看到杨厂长,打了声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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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中海是九级钳工,尽管只是车间底层的工人,但由于工作经验远超杨厂长,见到厂长时并不像其他人那样低眉顺眼。“厂长,您来了。”易中海说道。
“易师傅,你来得正好,我想问问,第七车间是怎么回事?除去春节假期,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,怎么还空荡荡的?你们第七车间的四十多名工人去哪儿了?”杨厂长面色严峻。
“大家都拿着林浩设计的图纸,去其他车间制作所需的零件了。至于第七车间为何空无一物,是因为许多零件还在大家的制作过程中,小部分已完成的零件存放在第七车间仓库里。”易海详细解释道,“林浩说等所有零件准备齐全后,再来组装。”
杨厂长听完,神色缓和了些许。“原来是这样。”他明白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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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:易中海对林浩的疑问,杨厂长心中的顾虑
这样看来,第七车间空空如也和工人们的失踪有了合理的解释。对于技术层面的问题,杨厂长懂得并不多。身为管理者,他的主要职责在于确保工厂运营和成长。林浩的工作方式确实独特,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无法理解或处理。然而,面对这种情况,杨厂长也感到无能为力。
杨厂长望着易中海,心中对林浩能否完成这项艰巨任务有些担忧,他走过去,轻声问道:“易师傅,你觉得林浩真有能力制造出这样大型的轧钢机吗?”
“易工,你的意思是不是对林浩的能力有所保留?”杨厂长不解地回应,对于易中海的突然询问感到诧异。
林浩日日在七号车间与新型大轧钢机共度,杨厂长不解为何会问自己这个问题,难道易中海发现了什么问题?
“我只是觉得,林浩作为刚毕业的学生,未曾亲眼见过如此大型的机器,全凭他的想象……年轻人的热情是好的,但也要考虑实际可行性。那个所谓的四辊式轧钢机零件,我看了一下,单是那些我从未听说过的滚筒,每个据说就有二十几吨重,仅这四个滚筒就需要近百吨耐高温钢,更别提其他未知的零件了……如果最终未能成功,试错的成本岂不是太高了。”易中海似乎不经意间提出了他的顾虑。
杨厂长听完后,脸色再次变得复杂,因为那涉及到近百吨的昂贵合金耐高温钢。
尽管红星轧钢厂不缺钢,但这过度的消耗实在难以承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