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如同做媒,媒婆失败了,难道也要负责?”
“当事人自己要承担责任,对吧?”
邻居们不了解阎埠贵背后的用心,仅凭他的陈述就表示认同。
“确实如此。”
“事情失败了,怎能怪到帮忙的人身上?”
“这恐怕是阎解成恼羞成怒了。”
“但是,打自己的父亲终究是不孝。”
听着四周的讨论,阎埠贵感到胜利在望。
阎埠贵痛斥亲爹,一脸得意地望着对方。他对王主任说:“当时我坚决拒绝了他的不合理要求。”
结果,他竟然对我动了手,阎埠贵指着头上的绷带,显得十分委屈。听到这话,许大茂在人群中露出苦笑,心想阎埠贵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,说起谎来却真假难辨,善于避开重点。
王主任看着阎埠贵的表演,感到无奈。若不是昨晚于莉和阎解成来找过他,他可能会信以为真。她保持冷静,微微点头后转向阎解成:“那你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于莉早已为阎解成做好准备,他站起身,立即表示歉意并承认错误:“我错了,我道歉。我不应该动手打人。”向阎埠贵深深鞠躬,阎埠贵几乎忍不住笑出来,心想一切都晚了,他一定要索要一大笔医疗赔偿。
于是他尽力压抑内心的兴奋,板着脸说:“哼。”
原打算借此机会谈论赔偿金额,但阎解成打断了他:“不过,在大家面前,我还有一些话要说清楚。”
阎埠贵不解,都已经认错,还有什么可说的。然而,阎解成并未理会,继续道歉:“我坦白,我认错。”
他接着说道:“新建的轧钢厂车间需要招聘,我很想进去,但又担心竞争不过。”他解释说:“所以听从了父亲的建议,打算私下里走关系,送礼以确保获得内部名额。”
周围的人群一片哗然,这种事情在人情社会中并不罕见。
面对众人的注视,阎解成首次公开承认自己的错误:“我知道这样做不对,但我真的很无奈,我太穷了。”他解释道:“我只是想换份好工作,多赚一些,这有什么错?”他直视阎埠贵:“大家都知道我父亲的性格,我每次吃饭都要交钱。”
他回忆起初入职场时,每个月只留下可怜的五多元钱,其余都给了父亲。“他说这是为了偿还养育我、供我上学的费用。”说到这里,他语气愈发悲愤,甚至拍着桌子怒吼起来。尽管邻居们知道阎埠贵小气,但他们没想到事情严重到这个地步。许大茂不禁咋舌。
“一个月只留五块钱?那每个月至少要交五十块!”刘海中也在数着手指计算。其他人纷纷议论:“难怪他们能买得起自行车,阎大爷真是精打细算。”
“他能对别人这样算计,怎么对自己的儿子下手?”有人质疑。大家都认为外人不会愿意被他这样对待,应该教训他一顿。阎埠贵的脸色忽红忽白,而阎解成继续控诉:“就连这次的事,他也事先跟我商量好了。”
“他出面疏通关系,说好事后加上百分之十的利息,等我工作后再还给他。”四合院的议论声更大了。
“利息要收百分之十?阎大爷真够狠的。”“他还是亲生儿子吗?”有人不解。有人解释:“只有亲儿子,他才会提出这种要求,旁人可做不到。”阎解成说:“为了好工作,我答应了。”
面对质疑,阎解成激动地指责:“但他根本不是真心帮我,只是想利用我。”原本,他以为只要送礼就能解决问题,“只要人家收下,给我个机会就算了。如果不愿意,就拒绝我,我自己继续在原来的工厂工作也行。”
但他父亲不满足于此,玩弄手段,试图通过虚假账单报销。“你们问他,这些礼单上写的礼物,他真的送出去了吗?”众人查看了账本,发现上面全是烟酒零食,看似平常,但阎解成揭露:“这些都是他编造的,甚至拿别人的发票来充数,想让我给他报销。”
所有人都对阎埠贵的手段感到惊讶,称赞他的欺诈手法。
"就这样吧,他收钱不做事,我认栽了。" "毕竟他顶多也就从我这里捞点钱而已。" "他毕竟是我爹,我能怎么办?" "但他做的事,比收钱不做事还要离谱,阎解成激动起来。”
"他对我虚报了一大堆礼物,实际上却是……" "提着一条不知哪儿捡来的破鱼,自以为是地送去给人家。" "我一直被蒙在鼓里,还以为他在为我奔波。" "前天我还兴高采烈地要去钢铁厂入职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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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一阎解成严厉指责亲爹
"结果人家揭发,说我爸背后搞鬼,早就知道他的小动作。" "懒得理他,直接拿我开刀,丢了我原有的工作,钢铁厂也不让进了。" 阎解成恶狠狠地看着阎埠贵。
"更过分的是,他还想两头得利,要我支付根本不存在的礼物费用。" "昨晚实在忍不住,我确实动手打了他,无论坐牢还是公开羞辱我都认了。" "但我必须把事情原委说清楚,不是我不孝,是他过分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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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正式分家,选举新家长
阎解成说完这些,泪水涟涟,声泪俱下。旁观的人也被他的情绪所打动,纷纷怒视阎埠贵。阎埠贵顿时慌乱,先前的得意荡然无存。
原本他以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,没人会公开,所以认为阎解成会吃哑巴亏。然而他没料到,阎解成敢说敢做,不仅说出来,还当着街道办主任的面。面对众人鄙夷的目光,阎埠贵试图为自己辩解,但刘主任率先开口。
他对阎埠贵长期独占四合院大爷之位不满,此刻抓住机会毫不留情地指责:"老阎,你错了。你这是拿解成的未来开玩笑。现在的孩子找到一份正当工作多不容易,你做得太过分了。"许大茂也附和道。
邻居们纷纷点头,对阎埠贵的不满愈发明显。王主任敲了敲桌子,让大家静下来,然后转向阎埠贵问:"对于解成的说法,你有什么解释吗?"阎埠贵张口结舌,找不到合适的辩解,只是无奈地叹气:"我……我也没想到会这样。"
"本打算既省了钱又能办事,但解成没按照我的计划来……"这话让众人无言以对。阎解成和于莉露出嘲讽的笑容,王主任也摇头。你只顾着自己的如意算盘,从未想过失败可能,她不愿再与阎埠贵纠缠。
"我终于明白,解成换工作的愿望我能理解。"王主任安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