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家此刻急需一大笔资金,无论是秦京茹神秘的对象,还是易忠海,只要能抓住,绝不放过。虽然不明白易忠海为何会有如此愚蠢之举,但他送上门的便宜怎能不占?
最好的策略本应是拿住把柄,悄悄威胁易忠海榨取利益,可惜现在四合院被龚异人搅局……
……
一、贾家是秘密的窑子?易忠海的存折
一有事就找街道办事处,四处张扬。她们还没想好对策,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,人人皆知。剩下的选择只剩下最糟糕的——嫁入贾家。
贾张氏接着开口:“老易,你忘了刚才屋里说的话了吗?”易忠海一愣,心想自己为了活命透露了许多,她究竟想问哪一句?转念一想,恍然大悟,贾张氏这老虔婆肯定问的是关于钱的事。
他点头:“当然,你嫁给我后,我的一切都是你的。”“哦~”
四合院里的人听了这话,都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这两个形象相差甚远的人——一个独眼、丑陋,一个灰白头发、狼狈不堪,竟然当众说起了情话?
贾张氏意有所指:“那就照做,现在履行承诺,让秦怀茹做个见证。”秦怀茹顿时明白。
这是婆婆与易忠海达成的交易,以嫁给他为条件,换取他的利益。现在,贾张氏要求易忠海兑现承诺,将钱交给秦怀茹保管。贾张氏在金钱面前相当精明,知道要尽早拿到手,否则游街之后,若易忠海翻脸不认账,她怎么办?再去找那些窑子告发,人家也不会信她。
她都承认了私通,游街过了,此时再说些无稽之谈,岂不是自找麻烦?到时候不仅钱没了,连名声也毁了。
因此,贾张氏趁机要求易忠海将答应的积蓄先交给秦怀茹保管,这样她才能安心地陪他游街。易忠海明白,如果现在糊弄她们母女俩,贾张氏立刻会改变说法,让他从耍流氓变成真正的罪犯。
她咬紧牙关道:“怀茹,我的存折藏在家里的枕头里,记得拿。”
“你把它取出来收好,明天取出钱,准备我和你婆婆的婚礼。”秦怀茹立刻奔向易忠海家。
她在枕头里摸索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包裹,打开手帕,里面是一个活期储蓄存折,封皮是牛皮纸做的。秦怀茹仔细翻阅,目光停在了最后一页上,那里有银行职员手写的取款记录,显示已提取整数元,余额多少。
看到这么多钱,秦怀茹的脸上绽放出了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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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婚礼后,易忠海和贾张氏成了夫妻,秦怀茹心中有些忐忑,她在易忠海的屋内四处搜寻现金,但屋子因棒梗的捣乱显得凌乱不堪。外面的贾张氏还在等待,她没时间仔细找,只能带着遗憾将存折揣在怀里,对贾张氏点头示意。贾张氏见状,心里的忧虑消散,对着易忠海冷笑,“老易,以后别欺负我。”易忠海闻言,泪水瞬间涌出。
江队长上前说道:“现在后悔了吧?迟了,当初怎么不先领证。”“这么大个人,还控制不住?”易忠海原以为自己因未领证而与贾张氏闹翻,被发现后将受羞辱,而实际上,面对贾张氏吓人的模样,易忠海轻声道不能欺负她,内心却想:你这妖怪,我都不敢惹你,怕你哪天原形毕露把我吃了。
想到自己将与那位体贴、勤劳的伴侣离婚,本打算迎娶秦怀茹这位气质优雅、能生育的四合院 ,如今却不得不娶贾张氏这样的怪物回家,连生孩子的可能性都变得渺茫。他不禁怀疑自己能否度过新婚之夜,委屈得无法言表,泪如雨下。
龚异人在一旁摇头晃脑,对四合院其他人说风凉话:“老光棍这下趾高气昂了。”“他不就是为了儿子?”“看贾张氏那体态,肯定能生。”“明天结婚,后天可能就抱一窝。”“瞧,易忠海高兴得哭了。”众人听得哑口无言,心想这怎么可能一天之内就有孩子?
再说易忠海那痛苦的表情,比丧父还要难受,谁会看出他是高兴得哭的?大家都知道龚异人和易忠海不合,明白他在落井下石,所以只是笑笑,没有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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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街道办事处和保卫科将易忠海和贾张氏推出院门,众人各自忙活起来,有的上班,有的上学,连秦怀茹也将存折收好,包裹严实地去了轧钢厂。只剩下一帮婶婶阿姨们,兴高采烈地讨论刚才的事。
秦京茹提着包裹,鬼鬼祟祟地走出贾家大门,贴着墙根溜出四合院,转入小巷,松了口气,一脚踢飞积雪,发泄般地说:“再不来这家了,每次都不得安宁。”身后,许大茂调侃道:“那不行,你走了我想你怎么办。”秦京茹转过身,嘟着嘴反驳:“你不是还有娄晓娥吗?昨天看你俩挺恩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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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大茂面色严肃:“怎么又提这个?不是说好了吗?”“时机还不成熟,她藏钱的地方我还没查清楚。”“难道你想婚后过苦日子?”秦京茹不满:“那要等到什么时候?”许大茂笑道:“快了,报纸已经开始批评资本家了。”“娄晓娥回家告诉我,她家气氛越来越紧张。”“估计他们的好日子快完了,到时候我给他们致命一击……”许大茂得意地笑了。
“走,今天带你去买衣服吃涮肉,怎么样?”秦京茹露出笑容,点头同意。“这才像话。”两人欢喜地离开,却没察觉不远处,小当和槐花出来寻找小姨,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。
小槐花不解地问:“姐姐,那是小姨呀,为什么不叫她?”小当比妹妹懂得多,轻轻摇头。“不知道为什么小姨和许大茂那 在一起,我们先别声张,等妈妈回来再说。”在轧钢厂,龚异人与忙碌的李副厂长碰面,随后前往车间,打着解答师傅们技术问题和培训新人的名义偷懒。
而其他车间里,易忠海的消息迅速流传开来,因为大多数四合院居民是轧钢厂工人,一大早就有人集体迟到,引起了轩然 。
难以作答。
公开场合,易忠海的名字被人提起。
知情的人尴尬地笑了笑,点头示意,然后不再理会;不清楚情况的询问后,他们回应:“没听说过,我们该如何介绍呢?”提到那位喜好混乱男女关系,接连两次外出游街的人,岂不是自取其辱?
上次易忠海被拉去批斗时,他的 们还试图保护他。如今郭大撇子却迫不及待地要羞辱他,易忠海的徒弟们却无人发声,只是默默地专注于手中的工作,不愿打扰郭大撇子带人搭建舞台。
易忠海和贾张氏首先被街道办事处带到附近的几个院子游街示众。易忠海对此已习以为常,低着头,紧闭双眼,任凭他人推搡。他此刻没有什么值得顾虑的了。
然而,在走过某个院子时,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惊呼。他忍不住抬起头,那是壹大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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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百二婚礼后,天生一窝
看着满身污垢、狼狈的易忠海,壹大妈心疼地喊道:“老易!”她无法理解,昨日还在家中作客的易忠海,怎么一夜之间就被游街,还与贾张氏扯上了关系。易忠海见到壹大妈震惊的表情,忆起过往的时光,不禁心酸,再次落下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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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贾张氏的名誉,秦怀茹因过于自尊而感到后悔
没有人关心易忠海的感受, 队伍也未因此停顿。众人将他们推到轧钢厂,厂长杨某接获保卫科报告,怒不可遏地摔了两个茶杯,随后秦怀茹抿着嘴,有些得意地说:“我怎么可能随身带着,早就藏起来了。”贾张氏疑惑地问:“藏哪儿了?”秦怀茹一边扶着她走,一边回答:“就在家里的柜顶上,你放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