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便你怎么说,只要我不举报,别人就不会主动找麻烦。”他阴森地看着龚异人:“决定权在我这里。”“你管不了我。”
龚异人点头:“你说得对。”
他撇了撇嘴,易忠海瞬间卸下了伪善的面具,流露出“我 ,你们奈我何”的态度。这人确实不好对付。
他那副得意的样子,似乎笃定自己无法撼动他。龚异人笑了笑,行,算你挑衅。哥们儿的,不会轻易放过。有种你就别睡,咱们明晚见。说完,龚异人懒得再纠缠,转身离开。秦怀茹想扶起棒梗,棒梗恶狠狠地甩开她的手:“滚。”
易忠海独自回家,扶起只剩三条腿的椅子坐下,看着破碎的屋子,对秦怀茹说:“你自己来看,我房子这样,你打算怎么赔偿?”
众人设想贾张氏嫁入易忠海家
秦怀茹疲惫不堪,面对棒梗满含怨恨又略带乞求的眼神。她深知棒梗的心思。
易忠海刚才关于金钱和粮食的话语,无疑深深伤害了棒梗的自尊,如今的他脆弱得不堪一击。他内心渴望有个母亲站出来,共同对抗易忠海。如果她答应赔偿损失,棒梗会被彻底羞辱,更加恨她。但她不去?易忠海此刻的疯狂,真的可能做出找的事,证据确凿。
棒梗会像傻柱那样走上歧途吗?不说判刑多久,仅凭棒梗现在的状态,进去了还能活下来吗?
她沉默片刻,最终决定走向易忠海家,边走边流泪。
棒梗尽管恨,但长大后会理解的,秦怀茹想,不能让他因此被抓,甚至丧命。
棒梗看着秦怀茹的背影,心如寒冰,眼神麻木。他沉默不语,挣扎着爬起身。贾张氏急忙捡起棍子递给他。
棒梗持棍回到何雨水的屋内,无声地爬上炕。贾张氏叹了口气,也是无可奈何。
只能偷偷走出门外,站在易忠海家门前,期待看到他如何“清点损失”。和她想法相同的邻居不少。
看到秦怀茹进入易忠海家,他们脸上都带着奇异的表情,围聚过来。
易忠海起身,重重关上门。
四合院的人们都为贾张氏感到遗憾,她却毫不甘心。
易忠海难道真打算上演一出仗势欺凌、夺人寡妇的闹剧?他走上前,重重敲门。“易姓的,给我开门!”
“别拿那份报告来吓唬我,你要是敢对怀茹动手动脚,我绝不轻饶。”
“我先告你,大不了鱼死网破,咱们一块完蛋。”
..最后的底线
贾张氏在易忠海敲门的那一刻,心中已经有了决断。如果易忠海真的威胁秦怀茹,他们从情人变为合法夫妻,她这个前夫母亲的角色就太尴尬了。旁人可以轻易不管,别说养老,未来的生活都将难以维系。所以无论如何,都不能让易忠海得逞。为了自己的日子,哪怕他用报告施压,要棒梗坐牢,贾张氏也能接受,毕竟她不是秦怀茹,一切行动都以棒梗的生存为首要考虑。贾张氏永远优先考虑自己,其次才是棒梗。毕竟棒梗年轻,即使坐牢,将来总有出来的一天。
然而,若贾家瓦解,她的日子就会艰难。因此,她的态度十分坚决。
“棒梗算什么,有种你就去告,你要是敢拆散我们贾家,威胁到我的生活。”
让她棒梗坐牢就坐牢,大不了她以后天天跟他闹个不停。屋内的易忠海瞪着秦怀茹,捏着她的喉咙,面目狰狞,低声威胁:“秦怀茹,我对你的耐心和等待也是有限的。”
“今天只是警告,以后的事,你最好心里有数。”
“我可以宽容棒梗一次,但如果以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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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神凶狠,嘴角一撇:“你会见识到我的手段。”
秦怀茹颤抖着,默默地点头同意。
易忠海这才松开她,揉了揉脸,恢复了平静的表情。
其实两人心照不宣,此刻的易忠海不太可能真对秦怀茹下手。
如今的社会,牵手都可能被指控为不良行为,被抓起来游街示众。更何况他们俩这样的情况,若他真要有所动作,龚异人、刘海中等人早就冲进来,再次将他们逮捕,严惩一番。
今天的举动,更多是因为长期积压的愤怒——在轧钢厂遭受屈辱,回四合院还被家破人亡,连棒梗都敢对他无礼。易忠海曾经在轧钢厂受人尊敬,在四合院威风八面,如今的境遇让他忍无可忍,借此机会发泄。
同时,他也想让秦怀茹明白,他并非任人摆布。面对贾张氏的敲门声,他整理了情绪后打开门。“切!”看到他真开了门,围观的人们大失所望,不知是对听不到更多内容感到惋惜,还是对错失抓捕机会感到遗憾。而贾张氏却很满意,大步走进屋内。
“姓易的,棒梗确实不对,但他还是个孩子,你怎么能如此纠缠不休?”“况且你都已经教训过他了,还想怎么样?”“我告诉你,如果你……”易忠海眉头紧锁,不满这些话像是当初棒梗闯祸时,他帮忙解围的话语,现在竟用在自己身上?秦怀茹赶紧拉住贾张氏:“妈,你在说什么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