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为自己能轻松脱身,结果又被卷入其中。片警中走出一人,翻开笔记本,准备记录。
“我们现在了解事情经过,问几个问题。”他看向贾张氏,“贾大妈,龚异人说你踢了他的大门,是吗?”贾张氏撇嘴:“踢了,那又怎样?因为……”她挥挥手,“好吧,我知道了。记下,踢了。”记录员写下:“贾大妈承认踢门。”
问话者接着问:“贾大妈,他还说你向他索要金钱,是吗?”贾张氏点头:“是的,他应该赔偿我孙……”片警再次挥手: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记下,索要金钱。”记录员接着写道:“贾大妈承认向龚异人索要金钱。”阎埠贵的脸色阴晴不定,看着两位片警的默契配合,意识到他们并非真正调查,而是在逐步陷害贾张氏。贾张氏也渐渐明白,看着那些严肃的片警和背后微笑的龚异人。
——……
这四合院的房顶确实在头上。
独眼怒瞪的贾张氏。“你们……”
片警挥手打断:“没问你时,安静点。”她沉默,但心中暗自思量,再这么下去她会被彻底搞死。贾张氏开口:“你这问法有问题……”片警拍桌:“记录,不配合询问。”
记录员点头,快速记录。
问话者继续:“冲突发生时,龚异人同志做了什么?”龚异人回答:“我要求她道歉。”片警赞同:“合理要求。”
贾张氏几乎抓狂,她质问:“他之前还打我!”片警反问:“何时发生的?”
贾张氏撇嘴:“我刚踢门进去时,他……”片警点头:“记下,贾张氏主动承认踢了龚异人家的大门。”贾张氏惊愕:“我是说他打了我。”无人回应,只有记录员继续书写。
“亲口承认两次踢门。”问话者点头:“很好。”转向阎埠贵:“阎大爷,对吧?”阎埠贵猛地挺直腰板。
他终于明白,这些片警的目标就是贾张氏。“是我。”
片警询问:“冲突现场你也在场吗?”阎埠贵点头:“是的。”
“请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。”阎埠贵慢慢叙述:“那时院子里很多人聊天。”
“贾大妈突然从外面进来,走到龚异人家门口。”
“然后她一脚踹开门,还喊了句‘小兔崽子’之类的话,我没听清楚。”片警记下:“记下,还出言辱骂。”贾张氏的脸色变得铁青。
她猛拍桌子:“你们这些 ,这是调解吗?我看你们是龚异人那个小子的同伙,故意陷害我。”片警神色不变:“记下,调解期间不仅不配合,还辱骂龚异人和我们,态度恶劣。”
记录完毕,片警啪地合上笔记本:“我们是出于好意,希望邻里和谐。”
“你不配合,还侮辱大家,太过分了。”
——……
“既然如此,都跟我去警察局。等调解结束,你们才能回来。”贾张氏坚决摇头:“我不去。”片警笑道:“这由不得你。”他示意身后其他片警上前,贾张氏双腿不禁颤抖。这时,房门吱呀一声,秦怀茹裹得严严实实地走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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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满屋的人,特别是片警的制服,她愣住了。“妈,阎大爷,还有这些……出什么事了吗?”
阎埠贵连忙解释:“你回来了,快劝劝贾大妈。”简单介绍了情况。
“这本来就是贾大妈的错,你劝她认错道歉。”
“低头认错没什么丢人的,总比被带走强。”
秦怀茹内心对贾张氏的行为颇为不满。贾家现在的处境难道你不清楚?人人唾弃,众矢之的。你还去招惹龚异人,他可不是吃素的。
秦怀茹也非常决绝,上前深深地鞠躬道:“对不起,这是我婆婆的错,我代她向您道歉。”龚异人摇头,手指指向贾张氏。
“这跟你无关,踹门的是她,道歉的也应该是她。”“况且,那是在四合院这么多人面前发生的,她必须当众给我一个交代。”“否则四合院的人还以为我吃了她这个哑巴亏。”贾张氏瞪视秦怀茹,依旧嘴硬。
“为什么要给她道歉?我有什么错?棒梗都已经说了……”龚异人点头道:“没错,还有那个棒梗。”“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,诋毁我的名誉。”
“听说他已经清醒了?我要去医院好好质问他,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“还要去学校问问他的老师,怎么教出这样一个满口谎言的小 。”龚异人一脸愤怒的表情:“当然,也可能是因为跟傻柱和易忠海那些人学坏的。”
“我得好好跟他说清楚傻柱和易忠海的所作所为,让他彻底醒悟,别步他们的后尘。”听到这话,秦怀茹心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紧紧握住,血液冲上脑际。她向前一步,尖叫出声:“不要!”
此时,棒梗对四合院的变故毫不知情,还以为一切如常。如果龚异人去医院胡言乱语,哪怕不用编造谎言,只要提及秦怀茹与易忠海的丑事,以棒梗的性格,很可能当场就崩溃了。秦怀茹拉住龚异人的手央求:“求求你,不要……”
屋顶上方
龚异人一甩手,将秦怀茹推开一边。“离我远点,我看着你就恶心。”他并非有意羞辱,只是秦怀茹整天打扫厕所,身上的气味实在难以忍受。龚异人的感官比一般人敏锐许多,面对秦怀茹的体味,的确感到阵阵恶心。
秦怀茹顾不上生气,明白龚异人铁石心肠,哀求无用。于是转过身,抱住贾张氏,跪在地上。“妈妈,求求你,就道个歉吧。”贾张氏脸色时青时白。“我……”话音未落,秦怀茹的泪水滑落,目光却凶狠异常,这是无声的威胁。贾张氏咬紧牙关:“好吧,我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