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冉秋叶的承诺后,许大茂在对付阎埠贵一事上更加上心。关于如何惩戒阎埠贵,他早已胸有成竹。
前些日子,四合院里有人闲聊时提到,阎埠贵正忙着走关系,企图提升职称以获取更高的工资待遇。
然而由于阎埠贵过于计较的性格,他在人际关系上并不受欢迎,加上教书多年却不见任何长进,教学方法老旧,年纪又大,若非教育系统师资短缺,恐怕早就让阎埠贵退居二线了。
所以,阎埠贵提升职称的愿望一直未能实现。
现在,许大茂明确告诉阎埠贵,晋升职称之事休想,别说提高职称,在这学校继续任教都有问题。
像你这样误人子弟的老师早该退休了。现在就助你一臂之力,提前步入退休生活吧。
你让我痛苦,那我就要让你百倍偿还,让你这辈子都无法忘怀,如此才能解我心头之恨。
同时,许大茂也不会暗地里耍手段,他会光明正大地行动。
他就是要告诉阎埠贵,我许大茂就是在针对他,让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。
感受一下无力反抗的滋味,体验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东西逐渐失去的苦楚。
我倒要看看,你能奈我何。
许大茂怀揣着心事,渐渐步入梦境。今晚虽是宁静明媚的夜色,然而无人察觉这是狂风骤雨的前奏。
次日清晨,当许大茂睁开眼时,冉秋叶已早早起身,早餐也已准备妥当。
“早安,亲爱的,快去洗漱,早餐已经备好啦!”冉秋叶热情地招呼道。许大茂应了一声,拿起冉秋叶预先挤好的牙膏开始洗漱。
用过早餐后,许大茂握紧车钥匙,心中暗自思量。那辆车他尚未归还,仍由自己驾驶。自从冉秋叶的流言传出后,他曾一度考虑归还汽车,但又怕此举反而显得欲盖弥彰。
因此,他决定再开一段时间这辆车子。途径秦淮茹家门口时,看见傻柱正准备上班,却是一脸倦怠,哈欠连连。傻柱近两日也被许大茂的座驾刺激得够呛,日夜不停加班卖瓜子,疲态尽显。
两人默契地视对方为空气,各自擦肩而过。路过阎埠贵家时,三大爷不在,只有三大妈正在精心照料着几盆花儿。
见此情景,许大茂冷笑一声,说:“三大妈,还有闲情逸致侍弄花草呢,真是悠闲得很哪!不过,你们的好日子恐怕不长喽。”
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还是好好预备养老生活吧!”留下狠话,许大茂转身离去。三大妈听闻许大茂的话,愕然一愣,“许大茂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旋即恍然大悟,拍了拍大腿,急忙唤起在里屋休息的阎解成:“解成,大事不好了,快去找你爸,许大茂知道了……”
许大茂驾车离开四合院,径直朝轧钢厂疾驰而去。千万不可小觑一个轧钢厂厂长的权力——那数万员工的背后,间接关联着近十万人生计,相当于许大茂掌管着半个县的人口命脉。
回到办公室,许大茂挺直腰板,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,迅速拨通号码。片刻后,对面传来了接线员的声音:“您好,请问您要转接哪里?”
“请帮我接红星小学校长办公室。”没过多久,电话中传来红星小学校长的声音:“喂,您好,这里是红星小学校长办公室,我是校长杨安国,请问您是哪位?”
“我是轧钢厂代理厂长许大茂,杨安国,你的表现实在是令人失望!”许大茂率先给对方扣上了一顶“不称职”的帽子。闻听此言,杨安国一时语塞。轧钢厂厂长许大茂?不合格?如此评价,让他颇感意外与困惑。
“许厂长,您这话什么意思?我怎么就不合格了,请您明示!”杨安国有些愤愤不平地回应道。
“怎会不合格?你们学校的流言蜚语都传到我们钢铁厂了,依我看你们红星小学真是无所不能啊!”许大茂的话语让杨安国心头一紧。
“许厂长,这其中是何缘由?还请明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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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那我问你,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一位叫阎埠贵的教师?”
“对,是有这么一位。”杨安国回应道。
“身为教师,他的人品实在堪忧,在校内散播前同事的隐私,无端捏造是非,逼得人家不得不辞职!”
“这样的谣言都传至我们钢铁厂了,这样的学校、这样的老师培养出来的学生,其品质可想而知!”
“这种挑拨离间、破坏同志间情谊的人,我早就该把他开除。然而到了你这里,他不仅安然无恙,甚至还稳坐其位!”
“你说说,你这校长当得称职吗?”
许大茂的话令杨安国深感震惊,对于许大茂所述的一切他全然不知。
“许厂长,请您放心,我会尽快调查清楚,并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。”杨安国保证道。
“那就最好不过了,此事你要上心处理,现在事情仅止于我这里,还未往上层通报。否则过几天,你们领导也会得知此事!”
许大茂意味深长地提及他的上级,这让杨安国面色顿时凝重起来。
只是杨安国困惑的是,一则小小的谣言,为何会让许大茂如此大动干戈。
“明白了,我能问问您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吗?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?”杨安国有些好奇地询问。
之前他与许大茂并无交集,如今对方却以钢铁厂厂长的身份向自己施压,必有其背后的原因,不可能只是单纯来指导自己的工作。
许大茂听后并未隐瞒,也无需隐瞒,直言不讳地道出原委:“告诉你也无妨,阎埠贵所散布的谣言正是关于我的妻子,我要为她讨回公道!”
杨安国听到问题的关键涉及到许大茂的妻子时,瞬间恍然大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