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何要打你?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,我为你下乡的事忙前忙后,你不感激也就罢了,还要跟我分家,我这苦衷找谁诉去?”
提及下乡之事,大家都心知肚明,于是大家的目光再次齐刷刷转向许大茂。
许大茂却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,抬头望向天空,仿佛能从那里看出朵花来。
三大爷听罢刘海中的话语,随即转向刘光天求证。
“真有此事?”
刘光天用力点头确认:“我所言非虚,我之所以要下乡,还不是因为你招惹了许大茂!”
“如今我得替你受过,远赴乡下,这一去就是数载春秋,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之意吗?”
“我只是说出你不爱听的实话,你就动手打我,我实在是受够了你的拳头!”
四合院的邻里们也都认为,就为这点琐事就把刘光天打得如此狼狈,确实有些过分。
刘光天那句“我再也不想被你打了”,透露出他内心无尽的辛酸。众人听闻之后,不禁心生歉疚之情。
“不过,
现在我觉得下乡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,这样就能远离你的身边,从此你再也无法对我施以拳脚!”
当这些话说出口时,在场的人都觉得刘海中作为父亲,并未尽到应有的责任。
刘光天陈述完毕后,聋老太示意刘光天下台。
“事情大家都已明白,各位觉得这户人家该不该分家?今天这件事,我就不进行举手表决了。”
“我来做主,这个家必须得分!若刘海中对他们兄弟俩能稍微好一些,或许不至于走到分家这一步。”
“既然父母不慈,也怪不得子女想要分家自立门户!”她接着对刘光天、刘光福说,
“你们对于财产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,奶奶给你们做主!”
刘光天听后起身回应:“我们只带走自己的衣物和足够的下乡路费便足够了。”
“其他的财物,料想刘海中也不会给我们。”
对此,聋老太斩钉截铁地宣布:“既然都说明白了,那就按照规矩来办!”
“刘海中,你过来,给刘光天他们每人十块钱作为下乡的路费,不算多吧?”
在聋老太的强硬态度下,刘海中只能满脸苦涩地掏出二十块钱递给了聋老太,随后交到了刘光天和刘光福手中。
“你们收好这笔钱,看样子你们也不愿再回父亲那里住,这段时间就暂住在我这里,直到你们下乡为止。”
刘光天、刘光福拿到钱后,立刻点头答应。随着一切安排妥当,人群逐渐散去,然而家中仍弥漫着议论纷纷的声音。
“真是没想到二大爷竟是这样的人!”
“被打成这样,摊上这样的爸妈,真是倒霉透顶,我要是刘光天,也得分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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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不是嘛,瞧见刘光天兄弟俩身上的伤痕,我都吓得一跳,真是太吓人了!”
“难得他们兄弟俩如此隐忍,换作旁人早就爆发了!”
“就凭二大爷这种德行,还整天梦想着当个领导,真是可笑至极!”
经过这次全院大会后,刘海中在四合院的威望急剧下降,估计以后他这个二大爷说的话,不会再有人听了。
日后他若还想教训别人,别人一句“你自己家都管不好,还好意思管我们家”,足以让二大爷哑口无言。
许大茂未曾预料,自己不过是对二大爷家略施小计,竟会演变至如今这般田地,波及这厢,砸破了那盾一般的平静。
夜幕降临,热闹散去,众人归家安寝。
前院内,阎埠贵宅邸。
刚从全院大会归来的阎埠贵甫一踏入家门,便不禁喟然长叹:“刘海中这回算是栽了跟头,往后他再无可能坐稳四合院的掌门之位!”“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扳倒他的并非外人,而是自家亲生骨肉!”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,防不胜防,家贼难防啊!”巨厌鸥距闻言,亦是感慨良多。
“对啊,你说刘海中怎么就如此疏忽大意,闹出这么一桩丑事,幸亏咱们家里没这样的问题!”话音未落,三大妈却遭遇当头棒喝。只见阎解放疾步走向父亲阎埠贵,面带笑容地道:“爸,您也不希望这件事牵连到您吧!”
阎埠贵听罢,颇为不耐烦地回应:“有话快说,别磨磨唧唧的!”
“好,爸,那我直说了。”阎解放接道,“您之前说我下乡是因为您的缘故,那我要一点补偿,应该不算过分吧?”
阎埠贵一听此言,勃然大怒:“你这小子,满脑子都是钱!没钱给你!”
阎解放寸步不让:“没钱的话,我就要分家!”
阎埠贵没想到儿子如此混账,竟也学得这般快,立刻站起身来欲教训阎解放。阎解放见状,连忙退后几步,挑衅道:“你打我,我也要分家,看你以后怎么在四合院里称霸一方!”
阎埠贵被阎解放这一威胁镇住,思索片刻后咬牙切齿地道:“行,你赢了,我给你一块钱作为补偿!”
阎解放本以为得偿所愿,可一听补偿数额,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:“一块?你这是打发乞丐呢,至少也得十块!”
阎解放报出这个数字后,轮到阎埠贵惊愕不已:“十块?这么贵?你还不如直接去抢银行呢,际摩离匹践郡匠!”
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后,阎埠贵将补偿金额提高到了三块钱,坚决不再增加。他给阎解放两个选择:要么拿着这三块钱下乡,要么两手空空地下乡,由阎解放自行决定。
阎解放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,阎埠贵能拿出三块钱已是极限,于是果断收手,揣着三块钱欢欢喜喜地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