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易中海平日里家里的杂务都是他妻子一手包办,连那个耳背的老太太的生活起居也是靠他的妻子照料。"
"如今他妻子在医院,如果换成院子里的其他人,大概也就独自承担几天,无非就是洗涤衣物之类的,幸好有傻柱负责烹饪,易中海的日子倒也不算艰难。"
"出乎意料的是,易中海竟效仿别人,打算雇个人专门打理家务,大概就是个不住家的帮佣,不过不用做饭,因为有傻柱这个厨师在,他是不会让别人插手的。"
"易中海首先想到让我去他家帮忙,我一听当然拒绝了,我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婶,去男人家做事,岂不是自贬身份,我可不愿意承受那种眼光。"
"不过,秦淮茹倒是不介意,她正好听到我和易中海的谈话,知道他需要人帮忙,立刻殷勤地上前揽下了这个差事。"
"后来我还问过易中海,听说他给秦淮茹开了一块钱的日薪,一个月下来就是三十块,这比秦淮茹在钢铁厂挣的还要多。"
许大茂听完,不禁皱了皱眉。
没料到易中海出手如此大方,每天给秦淮茹一块钱,而且工作内容轻松,只负责洗衣这类简单的家务。这比他给于莉的工资还要丰厚。张大妈刚才虽然想提易中海给的工钱比他给的多,但顾虑到他的地位,怕冒犯他,就没直言。
万一这事让于莉知道了,她心里难免会有些不满。
于莉任劳任怨,为他料理家务,煮饭,洗衣,打扫,一个月才十几块钱。任何人听了都会觉得,作为院子中最富裕的人,他给的报酬却微不足道。
于莉或许也察觉到了,但她因为自己过去的帮助,未曾开口抱怨。
难怪今天早上于莉看起来心事重重,易中海这是在算计我吗?
他利用请秦淮茹的借口,背后有何企图?
想让于莉对我失望,让院子里的人都疏远我?易中海未免太天真了。
不过,他确实有些心机。
不敢正面跟我较量,却在暗处耍手段。看来是时候给易中海一点教训了。他不是请秦淮茹帮忙家务吗?
嗯?
许大茂忽然有了一个想法。
看来刘光天欠的八十块钱果然是易中海给的。秦淮茹并非善类,心思深沉得很。
她打着做家务的旗号,找机会装可怜打动易中海的同情心,然后提出借款。
易中海自然不会拒绝秦淮茹,一边享受她的服务,一边暗中羞辱我。很好。
那我也来一场暗中的较量,不能总是我在明处对付人。
我要让易中海晚年不安!张大妈见许大茂沉默不语,有些不解。
"大茂,你在想什么呢?"
许大茂听到声音,从思绪中抽离出来。
"我在琢磨今晚该准备什么菜肴,总是那些,都吃腻味了。张大妈,我先走一步,去市场挑点新鲜的。”说完,他迈步离开了院子。
“富人的生活就是滋润,每天考虑的都是餐桌上的变化,不像我们,能填饱肚子就满足了。”账房先生欧阳抱怨着,他的影子在破旧的屋檐下摇晃。阎母赞同地点点头。
“要是咱阎家也能像许大茂那样,节假日里,悠闲地带孩子散步,还能想着如何改善饮食,那日子得多惬意啊。”
“早知如此,我就去帮易中海料理家务了,至少还有份收入,现在想想有些懊悔。”张大妈说着,叹了口气。
中庭,贾家。
秦淮茹正在屋里打扫,贾张氏坐在一旁,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。
小主,
秦淮茹忽然开口:“妈,听说老年人如果不常活动,可能会患上老年痴呆症。”
贾张氏闻言,眉头微皱。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孩子她妈?”
“我的意思是,你也得多做点家务,整天无所事事,对身体不好。”
秦淮茹的话并非没有道理。
人老了,如果不多动动,确实容易患上老年痴呆症。
贾张氏连忙说:“孩子她妈,你休息一下,我来打扫。”秦淮茹听了,放下扫帚,坐到椅子上。
“早就该这样了,眼睛不好,就多扫几遍,希望你能习惯。”贾张氏点点头,接过扫帚开始清扫地面。此时,
刘光天迈着步子从门外走进来。
“淮茹。”“还了许大茂的钱吗,光天?”秦淮茹焦急地问。
“当然还了,你以为我会私吞吗?那是欠许大茂的,我哪敢有那种念头。”刘光天笑着回答。
“我没怪你,看你紧张的样子。对了,怎么去了许大茂那儿那么久,他怎么说?”秦淮茹再次发问。
实际上,刘光天只是出去方便,但他为了面子:
“许大茂觉得我们有能力,又守信誉,所以很热情地招待了我,我们聊了一会儿,所以我才回来。”
“八十块钱对许大茂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?”秦淮茹斜睨着刘光天。
刘光天正色道:“许大茂精明得很,怎么可能不在乎,否则他也不会给于莉开出每月仅十几块钱的薪水。”
秦淮茹听了,也点点头。
“还是易大爷明理,这点小活就给了我一天一块钱的工钱。”刘光天心中暗自不屑。
谁知道秦淮茹私下和易中海有什么交易呢!
夜幕降临,中庭,易家。
易中海和傻柱正享用晚餐。过了一会儿,
傻柱满足地拍了拍肚子,说道:“一大爷,我已经吃得圆滚滚的,我想出去散散步。”
易中海夹起一块菜,回应道:“别急着走,等我把饭吃完,我们一起收拾桌子,然后我去洗碗。”
傻柱听了,提议说:“一大爷,您不是雇了秦淮茹帮忙家务吗?让她来收拾不就好了吗?”
“今天周日,淮茹他们家也有聚会,她家里也有很多事情要做。柱子,别这么懒散,只是一些碗碟,推三阻四的,你这样,我怎么帮你找对象呢。”易中海脸色严肃,语重心长地说。
“好吧,我不散步了,等你吃完,我来收拾碗筷,这样可以了吧?”傻柱一脸无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