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进门时,恰好听到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交谈,不由得眉头一皱。
“秦淮茹,你怎么会在一大爷家?还帮他按摩?”秦淮茹此刻显得有些尴尬,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。
而易中海则保持着平静。
面带平静,他说道:“柱子,你大娘不是在医院吗?医生建议留院观察两周,家务事就交给秦淮茹了。”
“考虑到聋婆子年纪大了,我们就找个人帮着打理一下,淮茹就来了。她可勤快了,家里的衣物都被她收拾得井井有条。”
柱子听后,有些不满地回应:“可这和洗脚有什么关系呢?大爷,你请她来不是为了洗脚吧?”
易中海闻言,微微一笑,说:“柱子,你这是说的什么话,小孩子家没个正经。淮茹是来帮我们家做些轻松的活。”
“至于洗脚,那是淮茹见我腿凉,主动提出来帮我。她在洗脚店工作,手艺熟练得很,洗起来很舒坦。让她帮我洗洗脚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虽然柱子和秦淮茹已离婚一段时间。
但看到前妻给自家长辈洗脚,总觉得不太对劲,心里有点别扭。
“大爷,秦淮茹给你洗脚,刘光天知道吗?他不会有什么意见吧?”他问。
易中海转向秦淮茹,秦淮茹明白他的意思,开口道:“我家光天可不是那种小气的人,柱子,你别那么多话,我来是帮大爷做事的,纯粹是帮忙。”
“如果不是大爷说要一起洗你的衣服,我才懒得动手呢。”易中海插话说:“柱子,淮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别往心里去。她一到晚上就帮你把衣服全洗了。”
“你和淮茹相处那么久,应该了解她的为人,善良又勤劳。”
柱子见易中海为秦淮茹辩护,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,心里一阵疙瘩。
更重要的是,听到秦淮茹说刘光天没意见。既然她丈夫都不介意,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。况且自己还住在易中海家,不是自己的房子,只能忍着。
“那大爷,我先去休息了,今天忙了一整天,累得很。”
易中海连忙阻止:“睡什么觉,还早得很。没看见淮茹还在屋里吗?你一个大男人在主屋睡觉,多不合适,要睡也得等淮茹帮我洗完脚再睡。”
柱子听了,满脸无奈。
“好吧,那我不急着睡,坐着总行吧。”“就算站着也没问题。”易中海瞪了柱子一眼。秦淮茹听见,笑了笑。
“大爷,其实真的没事,我和柱子以前在一起的时候,什么没见过。我都习惯了,他困了就让他睡吧,没问题的。”
柱子闻言,脸上浮现出宽慰的笑容。秦淮茹终于说出了通情达理的话。
他连忙说:“大爷,你看,秦淮茹都没意见,我真的有点困了,我要去睡了。”
“你敢!说了要等淮茹走了再睡,撑一会儿你会死吗,真是的!”易中海略带怒意地说。
听到傻柱的话,他不敢争论,默默地倒了一杯水,轻轻抿了一口。
“傻柱就是这般孩子气,淮茹,别往心里去,继续为他服务吧。”易中海笑容可掬,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。
秦淮茹听了,宽慰地回应:“我没在意,我的胸怀还没那么狭窄。”说完,她继续为易中海搓洗双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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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。
秦淮茹完成了任务,捧着水盆走出房间,倾倒后放回原处,礼貌地说:“大爷,那我就先回去了,明儿再来。”
“好的,夜已深,你回去休息吧。”易中海的语气充满关怀。秦淮茹随即离开,顺手带上了门。傻柱瞧见秦淮茹离去,便立刻躺上床,沉沉睡去。
在另一间屋里。
秦淮茹回到贾家,可能有些疲倦,打算直接入睡。
刘光天连忙拦住她,提议:“淮茹,我这脚有点酸,能帮我泡泡脚吗?水我都准备好了。”
秦淮茹听见,转过身,看见刘光天坐在凳子上,脚边放着一个装满热水的盆,眉头不禁一皱。
“光天,你这是要我累垮啊,我已经忙了一整天,刚帮大爷洗完脚,只想歇息一下,你自己弄吧,我真的累了。”
刘光天一听,脸色变得不悦。
“淮茹,你这话讲得不公平,易中海也没请你帮忙,你倒好,一天劳累,好像不知疲倦似的,主动去给人家洗脚。”
“我这一天也没闲着,给丈夫洗个脚怎么了,你怎么就不担心我会累坏了呢?”
确实,自从刘光天不再去洗脚店,享受不到康雁和鹿施的按摩后,他就没再享受过秦淮茹的足部护理。原本想去店里放松一下,但自从和秦淮茹结婚后,生活拮据,以前单身的日子多么自由自在。
每次领了薪水,必定要去洗脚店享受一番,再找个日子下馆子好好吃一顿。如今,每日忙得团团转,钱却没存下多少,生活日益艰难。
想起明天还得去做搬运工,他的心情更加压抑。以前没和秦淮茹在一起时,他从未向许大茂借过一分钱。而现在,先是为秦淮茹赔偿何雨水的钱,无奈之下偷卖房产给许大茂,接着又得还阎家的钱,还欠下许大茂的债,烦恼不断。
娶了秦淮茹,似乎只带来了无尽的困扰。
难怪傻柱和秦淮茹在一起时过得那么艰难。最近他也注意到了傻柱,偶尔看见他提着酒和烧鸡回家,生活似乎过得还不错。
而他自己,不是馍馍就是棒子面,日子过得苦涩无比。
唉,这样的生活真是憋屈啊。
不对,他沉浸在思绪中太久,秦淮茹怎么没出声了。回过神来,发现秦淮茹已经上床睡觉了。
刘光天感到无比懊恼,甚至开始质疑生活的意义。他娶的妻子究竟是怎样的人呢?
她对他简直是冷漠至极,唉,只能怪自己无能。
要是他像许大茂那样富足,住在宽敞的房子里,生活该有多惬意啊。刘光天满面愁容,低头搓弄着自己的双脚。
片刻后,他穿上鞋,走出门倒掉水,再回到房间,准备安寝。
秦淮茹感受到一阵寒意,缓缓睁开眼睛。
"光天,你的脚还是湿的,怎么就上床了?快下来,等脚干了再说,不然被子都会湿透的。" 听到这话,刘光天一脸无奈,只好从床上爬起。
他拿起一件衣物,擦拭着湿润的脚底。
与此同时。